浸湿了身下好大一片锦被。
良久,韦妃才在快感的回味中睁开眼睛,一刹那,看到了李玺笑嘻嘻的立在床前,盯着自己泥泞的神秘之处。
韦妃一声惊叫,扯了锦被的一角遮羞。慌乱中连下体那根角先生也忘了取出来,一脸的羞怒,更有几分惧怕。李玺咳了声,仍旧笑着道:“母妃娘娘,儿臣来看你来了!”
韦妃一时惊怒得竟然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裹紧了锦被遮住自己,良久才恨声道:“你、、、你、、你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进来!”
李玺不改笑颜道:“母妃,儿臣来看你确实没有通报一声,那是儿臣关心母妃太甚,一时慌乱忘了,呃、、母妃,儿臣看到的一切,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真的?”
“是的,儿臣怎么会不知大体,其实母妃这样也是人之常情,比起母妃,湖安姑姑和皇后娘娘更荒唐百倍啊!”韦妃缩在那里不知道李玺说的是真是假,她向来正派。
不过偶听宫人谗言自娱自乐一番,试想禁宫之内妃嫔众多,皇上再根本不予宠幸,那日子可想而知,宫内妃嫔自慰者众。
可是被人当场撞见确实是意外的意外了,更没想到是被自己的儿子撞见,尽管他不是自己亲生的。
但这种羞耻感已经够任何一个正派女人受的了,李玺朝韦妃的床边靠了靠,柔声道:“母妃,你可知道王皇后和宰相裴度大人的风流韵事?”韦妃气道:“你拿哀家和那个淫妇比吗?”
李玺知道韦妃平日最恨王皇后,就是因为王皇后善妒才使得韦妃不被宠爱,其实韦妃十四岁入宫为才人,只被穆宗干了一次,穆宗干得爽快,就对其他嫔妃夸韦妃,结果惹恼了王皇后,为皇后谗言所累,后来被冷落玉泉宫。
李玺见韦妃发怒,脸儿涨红,逾发显得楚楚动人,想着被下那具成熟娇嫩的肉体和方才的淫糜景象,暗道:不把你乖乖的弄到手才怪!
其实这韦妃常年保养有方,看起来比李玺也大不了两岁,而且长居深宫,不接触外人,心思单纯得紧。李玺看韦妃生气,立刻解释道:“母妃,儿臣不是拿您和皇后那淫呃那人比。
只是想说父皇久不来看望母妃,母妃这样做也情有可原,母妃不必自责!”韦妃依然羞惭的低声哀道道:“玺儿,哀家求你不要把这事告与别人,今后哀家一定会好好报答。”
李玺再朝韦妃身边靠了靠,紧挨着韦妃的腿畔,坐在了锦榻上道:“母妃多虑了,儿臣的心可是向来向着母妃的!”说着,李玺一只手按在了韦妃的腿上。
虽然隔着锦被,但也能感觉到韦妃的腿温软而结实,充满惊人的弹性。韦妃倒没多大在意,只是望了李玺感激的一眼道:“玺儿,哀家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疼你,其实那是因为、、因为你不是我的亲生、、、”李玺听她说起往事,连忙伸出另外的一只手捂住韦妃的小嘴道:“母妃,臣儿没有怪母妃的意思啊!”韦妃的嘴被捂住,从李玺的手里传来陌生的男子特有的温热气息,令她不知所措,欲避开可李玺却突然扑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自己。
其实一切都是李玺故意使然,李玺抱住韦妃,口里却说:“儿臣一直都把母妃当作亲生的母亲啊,可是儿臣一直没有被母妃抱过,爱过啊!”韦妃更加不知所措,天生母性表露出来,只好任由李玺抱住自己,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悄悄的探进了被内,正好握住了自己的一只脚,脚心传来阵阵的酥痒,急忙缩腿摆脱,口里叫着:“玺儿你不可以!”
可李玺却籍着这一握由韦妃的脚底涌泉穴输入一道天魔气,这道真气既能另韦妃难以动弹,更勾引起韦妃内心刚刚熄灭的欲火。
李玺没让韦妃挣脱自己的掌握,反而沿着韦妃的小脚攀上脚踝,再到小腿,蜿蜒而上,韦妃吓得惊声道:“玺儿,你要干什么?”李玺涎脸道:“母妃,儿臣正要好好爱母妃啊,母妃从来没有奶过孩儿,今天就奶一次吧!”
说完就伸手去揭韦妃身上的锦被,韦妃被李玺的胡话说得面红耳赤,心里明明生了怒气,可是一种更加荒诞的异样感受侵袭着自己心里,让她连怒火也发不出来了。
只好死命捉住被子的一角,怒视着李玺。李玺的魔手这会已经到了韦妃的大腿处,几个揉弄抚摩,已经令韦妃浑身发颤了。
与李玺争夺被子的手也丝毫没有了力气,李玺终于得逞了,一把掀开了锦被,露出韦妃白嫩嫩、几乎赤裸的身躯。
韦妃还试图遮住自己的胸乳和下体,可李玺却摸上了那个尚在花茎里的角先生,微微的一动,韦妃内阴里传来的酥痒和内心的欲火立刻淹没了所有的神智,不由乖乖的软倒在李玺的怀里,嘴里还在说着:“不可以,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