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年还是乖乖的蹲下起身来,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肩头示意周稚水:“来吧!你慢点啊!”
于是周稚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一只脚跳到周越年的背上。
周越年把周稚水背回家,一进院子就把周稚水放在院子里,然后自己累的气喘吁吁,两只手撑在膝盖上。
镇子上的诊所这个时间都关了门,外公拿出消毒的东西给周越年:“给你妹妹看看,你不是学的就是这个吗?给你妹看看脚怎么样?伤到骨头没有啊?”
只在医学院呆了一年的周越年:???
我是学这个的,可我确实看不出她崴脚崴的严重不严重啊!
可惜外公听不进去,周越年拿起碘伏,沾在棉签上给周稚水一点一点的处理伤口。
“你轻点啊!”周稚水还是嫌弃他手中重,忍不住抱怨,“好疼的。”
“娇气死你吧!”周越年虽然生气,但接着的动作还是更轻柔了起来。
给周稚水处理过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周越年又把周稚水的脚腕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看。
程也看完又几个地方捏了捏,疼得周稚水呲牙咧嘴:“哥,我求求你啦,你能不能轻一点,真的很疼啊。你得改改力气了,你以后要是这样对患者,他疼的太厉害,他会投诉你的!。”
“还行,你还算幸运,没伤到骨头,明天一早我给你买点云南白药喷雾,喷一段时间就好。”周越年把把周稚水的脚放回地上,然后站起来搀着周稚水站起来,“走吧!准备洗洗睡吧!别一来外公家就想着到处野!野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