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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艺一愣。
匪行云是什么人样的人？
给张玲玲忽然问起来，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答。
他和谁都不一样。
以至于余艺既没有办法像对楚青衣一样理智的评价，也不可以如良辛般轻松掠过。
这个人，光是名字，就足够给她心上掀起惊涛骇浪。
真够奇怪的。
她花了比之前长上几倍的时间，才开了口，道：
“他，应该是个好人吧？”
“吧？”张玲玲一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登时紧张了不少，道：“姐，你不会给总裁发好人卡了吧？”
余艺面无表情，指了指自己，问：“你觉得我配吗？”
张玲玲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优点不少，但给缺点这一方面，最大的绝对是过于实在了。
余艺一脸复杂的看她一眼，“这不就得了吗？着世界上能接到他好人卡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给他发了。”
“可是你不一样啊。”张玲玲据理力争，固执道：“姐，谁都知道，总裁对你是不一样的，跟谁都不一样！”
她认死理。
别着一身的劲，去较真这个话题。
像是希望余艺能去承认些什么。
可有些东西，眼见真的不一定为实。
余艺苦笑一声，她没办法解释，只能喃喃道：
“给我看来，匪行云和谁都不一样，但是啊，在他心里，我却和某个人的影子，一模一样。”
张玲玲一愣，“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便说说罢了。”余艺摇了摇头，“我对他的评价不多，但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帮了我很多，我无以为报，只能用最蠢的法子去回应二三。除此之外，好像也就没有其他，可以说了。”
她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张玲玲也看的出来，没有继续问下去。
都到了现在，她也发觉到一些，余艺和匪行云之间，关系不仅是不一般，还糅杂了些另外的东西。
难不成，真是潜规则？
她忍不住多想了些，思维越来越偏，到后来看着余艺的眼神里都多了些怜悯。
张玲玲捏着拳头，一脸认真的道：
“姐，你就是离开公司，我也会跟着你的！”
余艺：“？”
“其实我觉得，楚青衣也挺好的。”张玲玲纠结了一会儿，掰着手指头念叨，“良辛不行，他年纪太小了，一定不定性，也靠不住。哎，拓真的话...”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一拍巴掌，道：“姐，你之前还没说呢，觉得拓真怎么样？”
这孩子今个到底怎么了？
抓着一个问题就是不依不饶。
余艺叹了口气，无奈道：“拓真还能怎么样？脑子缺根筋的小少爷，虽然不太聪明，但还是靠得住的。”
“那要不然...”
张玲玲话没说完。
场工那头，就喊起了余艺。
她连忙起身，拍了拍张玲玲的肩膀，匆忙道：“等下在说，我先过去了。”
张玲玲张了张嘴，不等她开口，余艺已经走了过去。
剩下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其实她觉着，如果余艺不能和匪行云在一起的话，拓真也是不错。
虽然他偶尔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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