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扑得很难看。”
“明知道会扑街你为什么还要写。”
“因为我需要给读者一个非买《副刊》不可的理由。”
见陈竖有些不解，李带补充道。
“那些有趣的短篇固然可以震颤人心，不过读者看过了也就只是看过了，最多传播给身边的朋友们，提升当期杂志的销量。”
“但是一期两期的销量提升，对于我们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要的是辨识度，只有足够好，并且足够长的故事，才会让读者们对后面情节的发展翘首以盼，心急如焚，数着日历期待下次杂志发售的时间到来。”
“等到所有人都知道，这部长篇只会在《副刊》上连载。我们的独立就指日可待了。”
“你说的是没错了，不过……算了，没什么好不过的。大概我也是疯了吧，我竟然愿意相信一个十六岁的高三男生，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说要写出全世界都要追读的长篇连载。”
“诶，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
李带说，“不过我有把握，这本书一定会受到大众读者喜爱的。”
毕竟上一世已经证明了。李带心里暗想。
“有意思，我当时写小说的时候，也跟你一个样。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不说什么了。”
明明说好的不说了，陈竖却还在继续。
“为了提前给你打响知名度，我看是不是近期先把你投稿的几个短篇发表在副刊上，测试一下效果如何，同时对外宣布《副刊》全面改版的消息。”
“长篇你应该也需要时间准备吧。在大纲的设计上，要是有什么困惑，随时找我商量。”
陈竖拢了拢头发，又看看外面的夜色。
“现在学校是不是已经打烊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带你回家过夜好了。”
“这也太随时了吧！”
都不需要李带回应，林果完全承担起吐槽的大任。
“怎么，你有意见？不让我带他回家过夜，莫不是你想带他回去过夜了？”
“噗。咳咳咳咳。”
林果刚咽下去一口水，被这一问呛得咳嗽好几声。
“你要是想，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嘛。不过今天晚上李带是我的，不能让给你了。预约明天晚上的话，嗯，容我考虑一下，说起来还真有点担心呢。”
“这是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当然是担心你把他睡了。不然还能是什么，我警告你啊，人家李带还是未成年人，不许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否则十年起步上不封顶。”
“这句话还是留着警告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跟李带同学，那是纯洁的编-作关系。”
“边做关系是什么鬼，听起来好下流的样子！”
“就是编辑-作家之间的关系。你在想什么，你怎么这么污啊，妮可不能搞黄色啊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