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哥,你还好吗?五年不见,我都快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
她苦笑,明明难过,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你当然不记得,你有了新欢怎么会记得他的样子。”
霍北冥冷漠嘲讽,狠狠的一拳擦着南烟的耳朵打在了墓碑上。
南烟跪着,看着犹如疯魔一般的霍北冥。
她笑了,用力的大笑。
她喊:“霍北冥,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女人还要守贞节牌坊吗?给谁守?给你哥,还是给你?”
“你住嘴。”
她嘲笑他,她在侮辱他。
她凭什么?
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说话,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万箭穿心。
她不挣扎,不反抗,任由周遭的空气被他一点一点的剥夺,她瞪着眼看着他,唇角带着视死如归的笑意。
他要她的命,拿去就好,一了百了。
他败了,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一败涂地。
“干嘛不掐死我?掐死我,我就可以永远给他守寡了。”
南fb17f26f烟讥笑问他,脸色惨白。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要活着,活着为你所做的一切赎罪。”
“我有罪,霍北冥我真的有罪吗?有一天,如果你发现你错了,你可不可以还我头发,还我尊严,还我手指。”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取掉假发,脱掉手套。
定定的站在他面前,用血海深仇的目光盯着她,双眼猩红。
霍北冥的心口穿过一道利剑,他后退两步,脸色苍白,目光错愕,震惊的盯着她的左手无名指。
怎么会?
“霍北冥,够了,求你放过我。”
她求他放过,伤心绝望,无能为力的给他跪下。
天突然下起了雨,南烟跪着,霍北冥坐着,烟色朦胧,撕心裂肺。
之后的很多天,霍北冥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梦见南烟在监狱里备受折磨的情形,梦见南烟一直在喊: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每次梦醒都是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