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誓言加深,
为了让效用更宽。
这希息的鸟儿黄蜂,
倾听着向四周观看,
从屋顶的栋梁近旁,
从白桦的树皮下面,
看着誓言加深,
看着效用更宽。
它呼呼地扑翅飞来,
撒布着楞波的恐怖,
带来了嘶嘶的蛇声,
带来了黑黑的蛇毒,
带来了蟾蜍的蟾酥,
带来了蚂蚁的蚁酸,
为了让恶毒容许,
为了让诅咒敷着。
蜜蜂完成了它的使命,
伟大的原始工匠获得了祂需要的蜜,
伟大的原始工匠说道:
这使我称心如意,
为了誓言,
为了效用。
祂让铁从红屋走出,
钢那时候勃然大怒,
铁那时候怒气冲冲,
祂就猛啮祂的哥哥,
祂就痛击祂的亲戚,
血就汩汩地喷涌,
从门扉奔流不息。
关于铁的起源,
旧神已知晓一切,
旧神点头喃呢:
我知道铁从哪里来,
我知道钢的恶习惯,
你这最不幸的铁,
你这最可怜的铁,
你从不详的魔法中出来,
你拥有着不详的力量,
回到不详的路上,
你一点也不伟大,
你一点也不渺小,
你没有特殊的丑恶,
也没有出色的美好,
在云朵之国的边缘,
在广阔的天空下面。
你一点也不伟大,
你一点也不渺小。
你依然并不伟大,
你依然并不渺小。
你从来也不伟大,
你从来也不渺小。
你终始并不伟大,
你终始并不渺小。
当你何时方才伟大,
当你何时才不渺小。
在你发出庄严的誓言之时,
当你怒气冲冲,
却不违背誓言之时。
你伤害你的亲戚,
你怒啮你的伙伴,
是谁惹你这样发怒,
是谁惹你这样作恶?
你看一看这损失,
该怎么补救这次灾祸。
血啊!你不要再这样滴落,
血河啊!你不要再这样奔流,
不要滴下到我的胸脯,
不要再流上我的头。
血啊!墙壁一样包围,
血河啊!篱笆一样拦住,
象是苔藓地上的芦苇,
象是小湖里的菖蒲,
象是麦田周围的土堤,
象是狂流中央的礁石。
让你的理性教导你,
你应该平静的流行。
你应该在肌肉中活动,
你的行程就平平静静。
在身体中间更可爱,
在皮肤下面更安宁,
在血管里走你的路,
你的行程就更平静,
无须在大地上冲刷,
无须在灰土中滴答。
猩红啊!不要流到地上,
血啊!你是人类的冠冕!
血啊!你是英雄的黄金!
不要玷污草原和小山。
让心脏做你的住宅,
在肺腑做你幽暗的密室,
迅速地向那里退去
就立刻退到那里。
不要象河一样奔流,
不要象池一样泛滥,
不要从沼泽中滴出,
不要象漏水的破船。
亲爱的!不要向下泄,
猩红啊!不要向下流,
自然而然地心甘情愿。
第尔亚瀑布也曾干竭,
多讷拉的大河也这样,
湖也干,天也干,
就象大旱的夏天,
就象在放野火的世间。
我还有别的办法,
如果你不听从我,
我要用新的法术,
我拿来希息的大锅,
都搁在大锅里烹煮,
连一滴也不留下。
鲜红就这样地停下,
血不再向大地流下,
血就不再流到地下。
旧神与雷霆礼赞:
如果我没有威力,
乌戈并非英雄,
不能阻止这样的洪水,
不能拦住血流的汹涌,
你统治云朵的阿卡!
我们的父在天堂!
旧神与雷霆礼赞:
你正是伟大的英雄,
你才有伟大的力量,
你能把血的大门关闭,
正如所有门扉皆可被关闭,
你能把血的狂流拦阻,
正如所有知晓皆可被隐藏。
旧神与雷霆礼赞:
你伟大的乌戈!
高高在天堂的阿卡!
我们要求你从天空来临,
我们要求你从天空降下。
按下你伟大的拇指,
让罪恶的大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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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恩冷汗淹淹得看完了石碑上的文字,他感受到了某种不可言明的注视。
自石碑、自厨房、自矿场、自工厂、自地下、自星空、自不可名状。
………………
回到家的迈克恩感受到这种注视愈加强烈…………他心不在焉地做着饭,恍惚间刀具切到了手指,但除了一道白印,什么也没有留下,迈克恩突然有了某种明悟。
他获得了某种不可思议,他如是想着:或许我该去一次卡勒瓦拉,去芬兰。
同时他还想再看一遍之前的那块石碑,他能察觉到石碑上的一些矛盾与错误。
或许在这之后,他会获得更多的不可思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