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陈媛,慌忙跑了进来。
擦好桌子,摆好茶几,苏家最好的茶泡了一壶。
苏国明父子几人在沙发上坐着。
沈北,却站了起来。
沈北道:“老爷子,北境归来匆忙,未来得及登门造访,今日之事多有打扰。眼下大嫂不知所踪,无心闲聊,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对于苏国明父子,沈北尚且持有几分尊重。
想当年。
沈北对于苏家的回忆,依旧是未曾减少。
这话落下,苏国明、苏南天等纷纷起身。
“沈北,七年不见,你为沈家的列祖列宗争光了。要是给你父母和大哥知道你如今的成就,他们九泉之下,也可以自豪了!”苏国明道。
沈北一笑,却未曾多言。
“告辞!”
随后,起身离开。
苏家上下,目送他远去,一身傲气,如翔龙在天!
“这孩子,是沈家有史以来,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如此成就,如此的丰功伟绩,世间少见!”苏国明看着远去的沈北,喃喃说道。
苏南天沉默了一会儿。
众人,皆是一阵惋惜。
“如果沈北能够提前回来几天,沈明又何至如此?”陈媛说道。
“可如果不是沈明出事,沈北恐怕还不会回来!”
“说来,也是!”
......
沈北刚刚离开苏家。
苏挽歌终于从天莽山回来了。只是她的车子,与沈北一前一后驶出和驶入。
车,在苏家宅院停下,苏挽歌从车上走了下来。
“挽歌,你回来了?去给沈明烧纸了吗?”
苏挽歌走进苏家大厅,陈媛连忙开口道。
苏挽歌点了点头。可,苏挽歌本想将天莽山人头一事说出来,但又觉得不妥,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是谁干的,恐牵连苏家。于是,苏挽歌只好选择沉默,也未曾多言。
“今天,家里有客人?”
来到客厅,见茶桌上好茶敬上,苏挽歌问道。
此话落下。
陈媛与苏南天相视了一眼。
苏南天摇了摇头。
如今的沈北,虽说已经回来,可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沈北了。
苏挽歌等他七年。
可他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堪比苏挽歌而言,更加出色的女人,便是唐衣。
如果给苏挽歌知道沈北已经移情别恋,心中恐要受到不小的打击。她目前事业蒸蒸日上,苏家人不想让她因此而堕落下去。
和苏挽歌一样,陈媛选择隐瞒!也许在苏挽歌的心中,沈北,早就已经死了!
“挽歌,是你爷爷的几个朋友来了。”
陈媛道!
......
深秋,当是美好的季节。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有道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人心却凉。
冷暖自知。
越野车驶出苏家,行驶在繁华的君城街道上。副驾的沈北点了一支烟,流光有神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君城的钢铁建筑。
“不准备见一见苏挽歌?”
唐衣转过头,轻声问道。
犹记得沈北刚刚入伍之时,这个女人的名字,倒是时常挂在嘴边。
唐衣却不明白,既然已经回来,为何不与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