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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捏了捏眉心，他已经无法的去想象这件事情了，曾经他来到每一个位面还会仔细地阅读位面历史，然后尽量按照历史的行程去行走，并且他也会去猜测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现在他已经无法去猜测了，因为这些事情的发展永远会超乎他的想象，再者关于这个位面，他是没有什么历史的，曾经他去各个位面都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哪怕是上一次，也仅仅是，后期史书变成空白了，需要他来填写而已，而这一次他是什么都不知道，几乎是完全的被动，他永远也猜不到，下一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还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随后苏言抬眸，就看到墨痕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还是去换了衣衫，也梳好了发髻，正向着他们走来，然而当苏言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却略微有一些惊讶。
毕竟苏联其实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长的，也比较好看，他和法度生不同，法度生的美颜很温柔，并且他的眼神之中多略微带了一些悲天悯人，就仿佛是这天上派来的尊者，他下凡经历七情六欲，随后脱离苦海。
然而墨痕的眉眼之中，却略微带了一点俯瞰苍生之感，就仿佛他是站在山巅之上，俯视众生，嗯，这个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对了，风里希也是这么个眼神，两个人都好像是天上的神，低下头，看着平凡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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