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可摇头:"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来我王府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的,来去无踪,我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他的确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看清他的脸。
"你做人真是失败,连自己合作的人都没有看清就和人一起做坏事了。"奴儿恨恨的抬脚踢在他的身上,"看来,你除了被人利用,没有别的优点了。"
"我什么都说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想当皇帝了,不会再陷害阿楚了,你饶过我吧!"耶律可以为自己还有一丝存活的机会,在地上哀求着,"我一定不会把你的身份说出来的。"
奴儿把脚从他的胸口移开,嘲笑的说道:"你以为我让你看到了真面目还会让你活下去吗?"
听了她的话,耶律可知道自己逃不过了,用尽了剩下的力气爬了起来,想逃。
"为了死在你淫掌里的女人!"奴儿身子一移,匕首刺进了他的心口。
耶律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又压倒了一些野草,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口里不断冒出的鲜血,瞳孔里的光芒渐渐的散去,直到一片空白。
奴儿冷笑了一声,"我给你一个痛快,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她把匕首拔了出来,在他的身上抹了一下,走出了野草丛。
"姐姐,把匕首给我!"阿紫已经把那三个随从打昏在地上,她是为了留活口,要不然早就把他们杀了。
"我现在知道了,雁门关血案的背后还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奴儿把匕首还给了她,"真是没有想到,耶律可只是一个好色之徒,他做不了什么大事,在他被利用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心机比他深沉百倍的人存在,我们的那个大宋皇后,也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女人。"
"姐姐,那你以为谁是幕后真正的元凶呢?"阿紫知道姐姐的心里一定有了怎么继续追查下去的计划。
"西夏人和上京别有用心接近我的人!"奴儿把自己的衣服微微的扯了扯,她又要开始演戏了,她知道,自己越来越虚伪了。
"我帮姐姐去趟西夏!"阿紫的眼睛发光,她学会了西夏语后还没有派上过用处呢,趁机去看看向往的西夏,真是太好了。
"不必了,既然是在大辽展开的阴谋,那么,主谋和帮凶一定都在这里,只要我们按兵不动,知道耶律可死了的消息,那些人会自动的靠近我们的。"奴儿牵过了自己的马,"阿紫,你先把穆英的人引到这里来,把这三个人证给弄回去,太后那里就看你怎么说了。"她手里的马鞭一甩,马儿吃痛,长嘶了一声,扬起了蹄子,飞奔起来,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姐姐,我们走吧!"阿紫扶过了她,"你还好吧,脸色很苍白!"她把她扶上了马,有些不放心,"要不要输点内力给你?"自己也灵巧的翻身上马,又看了一下她的脸色。
"我的脸色不是越苍白越说明被吓到了!"奴儿冷冷的笑着,"我没有被吓晕已经是奇迹了!"她的双腿一夹,马儿撒开了四蹄往奴儿的马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风静静的吹过了草丛,湖边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在湖边留下了三个昏迷不醒的人,以及,躺在野草丛里一动不动的耶律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