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的胸膛被气的剧烈起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萧母赶紧走到萧父的身边帮他顺气。
萧微瑕见萧父的样子,心里是又紧张又不安走生气,陈阿姨刚才的话她也是听到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时说者是真的无心,而有时,说者是真的有心,又怎么能怪别人多想呢?
陈阿姨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止刺耳,更是刺心。
“陈阿姨,你少说几句行吗?那些菜你觉得可惜,你大可以自己吃,或者带回去吃,我们几乎是没动过的,但我们的钱怎么花,那是我门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你置喙什么吧?”
陈阿姨一听萧微瑕这样说,身体摇晃了一下,脸色一白,如同天要塌下来似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猛的一拍大腿,开始哭喊起来。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我是拿了钱,但做事拿工资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么针对我?”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陈阿姨的抽噎声,陈阿姨的抽噎声一直持续到舒母和舒父进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阿姨,好好的,怎么又说不做了?”
舒母撸了一把挂在胳膊上的迪奥戴妃包,抱着胳膊在客厅里看了一圈,脸色沉的更厉害了。
陈阿姨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忙走到舒母的身后,“太太,只怕我是不能再做下去了。我是个保姆,这没错,但是我不能受这样的委屈。”
舒母亲眉毛一扬,眼角往萧父萧母的脸上瞟了一眼,眼中不由的带上了几分凌厉。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的说,你是我请来的,有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陈阿姨一听这话,低头哭泣的身体都挺直了几分,“太太,我知道您好,为了报答您,我给太太做饭一直是尽心尽力的,生怕做的不好吃,太太不爱吃,肚子里的孩子没营养。”
舒母点头,“嗯,你做的不错,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呢!”
萧父听到这里,心中生出一分焦急,要再由舒母亲这样偏听偏信下去,只怕在舒母的心里急认定是他们在无事生非了。
“亲家母,刚才发生的事,你还没来,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陈阿姨,我们没有要挑她不对的意思,只是她做菜的时候,有些问题真的是要改一下才行。她把燕窝放和辣椒一起炖,那些极品燕盏是我拿过来给微瑕补身体的,还有,她炒西兰花的时候,”
“亲家公,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燕窝是吧?我们舒家又不是买不起,如果微瑕想吃,无论她是拿来炒,拿来炖,甚至拿来扔,我们舒家,都负担得起。”
还不等萧父说完,舒母就截断了他的话头。话里话外都充斥着一种“有钱就是豪横”。
萧父急忙解释,“亲家母,我不是这个意思,微瑕喜欢吃,我们家也有的是。但是这个陈阿姨,”
“亲家母,你没理解的微瑕爸爸的意思,现在微瑕的饮食是重中之重,那些燕窝,我们也不是浪费不起,只是陈阿姨这样做菜,实在让人很怀疑她做菜的水平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