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商商听不清他在嘀咕什么,只看见他人的嘴在动,依稀能够听到些只言片语,张口就没有任何犹豫的道:“你在瞎嘀咕琢磨什么呢?你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又想干嘛?本姑娘可不怕你也不会怂!”
“你不怕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次,本帝可不是来找玩,开什么玩笑的,而是为了接吾玄孙回去,让他好好面壁思过,否则以为本帝为了什么?”宫铭瀚大有商量意思与几分安慰似的冲莫商商一字一句的道。
可是莫商商哪里有那份心情功夫听下去,而是整个人就好似涂了胶水似的,一把紧紧抱住宫铭诀,“你休想胡弄本姑娘,可中口口声声说得好听,谁知道会不会一掉头就反悔?”
莫商商虽然已经清楚得看见宫铭瀚整个脸瞬间黑沉了一片,心情分明根本就不好,好似下一秒就要有所行动的说,却张口一点也不慌的继续道:“我才不管你们要去哪,要往哪里去,反正本姑娘就是跟在自己夫君身侧,你们谁也别想阻拦多说什么!”
“除了这条,其他要求,本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宫铭瀚回了这一声,出手将莫商商带着宫铭诀带起,“吾是让他去面壁思过,是去苦修,认识自己的过错,而是不是让他去享福的,你跟过去又来做什么?”
“夫妻本为一体,本姑娘当然要与他同甘共苦了,难道你是酸柠檬吗?如此酸!”莫商商没好气的道,根本就不想听宫铭瀚在多言一个字,而某人似乎也无心多费口舌,反而自己动手。
莫商商虽然没有看见宫铭瀚是如何出手的,却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整个人竟然被往往后生拉硬往推,苦苦支持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宫铭诀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