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冷笑,有的人他现在暂时动不了,但是这几个小喽啰,他还是可以对付的。
时间充裕的很,严景州开着车在市区里转个遍,然后朝着郊区里开,一个无人的山顶。
凉风习习,花草贴地,尘土飞扬,严景州西裤白衬衫,头发侧分用发胶固定,长腿迈下车,指尖的烟抽了一半,身后的黑车才缓缓跟上。
男人看了眼那黑车里的几人,嘴角微微勾了勾,朝着那车招了招手。
黑车里的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下了车,一共四个人,身形说不上高大,但是算得上强壮,也不知道慕执从哪里找来这么几根嫩水葱,经不经打?
“跟我多久了?”严景州吐了口烟雾,扔掉烟头,脚尖踩灭了烟头,单挑眉毛,去、痞气十足。
领头的那个人,看着二十多岁,其余几个都看着不过二十五,甚至更年轻,遇上这么件事,严景州还真有点愁,要是呛声两句,直接干还好些。
“十五天。”
“我怎么记得是十六天了,弟弟是不是记错了。”严景州慢慢靠近,脚步阔阔,咄咄逼人。
几个‘嫩水葱‘吓得往后退:“额,是是是,我记错了,是是十六天。”
“谁的人!?”
“我们不能说。”
“嘴还挺硬,不知道骨头硬不硬。”严景州话音刚落,铁拳出击,直接把那人打晕了,不过几个‘水葱‘少年,他一个成年男人轻而易举。
男人从后备箱拿出麻绳,将四个‘水葱‘捆在树上,最后还不往欣赏一下:“我始终想不出来,你们几个跟着我到底是做什么?”
“滴,滴,滴,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