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如捣蒜,满眼期盼的望着南宫越。
“它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也喜欢好听的声音,你只需心无杂念,传达出最美的声音。”
薛滋灵看着手中竹笛,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目吹起。
曲调不似南宫越那般奢华,简单却很柔美,如月光般,明亮却不耀眼。
睁开眼,看到一群雀儿停落在院墙之上,小灵儿喜不胜收,而雀儿们忽然扑飞而去。
这一幕,引得南宫越轻笑起来。
“所以啊,你得毫无杂念。因为音律本身,就是最美的。”
受到南宫越鼓舞,薛滋灵再次尝试,这一次,她亲眼看到雀儿自远方飞来,落在院墙之上,黑漆漆的小眼,齐齐的看着她,仿佛能看到音符从竹笛飘飞而起。
“想让它们过来吗?”南宫越小声问,看到薛滋灵点头,南宫越低语:“把你的心情通过音律传达给它们,想象一下,它们停在你脚边的画面。”
不过轻言点拨,雀儿们居然从院墙跃下,跳跃到薛滋灵脚边,昴着一个个小脑袋,看着薛滋灵,嘴里时而叽叽喳喳。
南宫越看到这一幕心里是震惊的,他从没想过,自己曾经花了三日才做到的事情,薛滋灵却在一瞬就做到了。
他试探道:“你可以试着用笛声告诉它们,让它们飞起来。”
此时,刚进门的悦瑶看到的,就是一群雀儿,围绕着薛滋灵盘旋飞舞,胸膛那颗心,似鼓点,大起大落。
见着她,薛滋灵曲音停止,雀儿们惊飞而散。
“娘!您看到了吗?”薛滋灵兴奋的扑进悦瑶怀里。
悦瑶点头,看向对面的南宫越。
“娘下山时忘记去菜地了,你叫上哥哥一起去帮娘摘些菜回来,好吗?”
薛滋灵点头,将本就不长的竹笛挂在腰间,便叫着薛滋钰出门了。
“你想干嘛?”悦瑶红了眼,一把揪着南宫越的衣领。
“她想学。”
悦瑶怒了:“她想学?她想学你便教?你可知道,就凭着刚才那幕,会给多少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乘?”
“南宫越!我不管你以前是何人,也管不了你以后做何事,可是你只要在这两个孩子身边一日,便不能为他们带来麻烦。”
这两个孩子是悦瑶的逆鳞,无论是谁伤了她的孩子,她都会以命相拼!
“我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
“那就好!把你那些自以为事的小聪明收起来!更别存着侥幸,让孩子背负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平日里他背着自己教授两个孩子拳脚,只因两个孩子也都喜爱。她只当不知道,不曾言语,可是以音驭兽,传闻这世间仅有一人可为!
玉面阎王!这四个字,无人敢提!更别说,那张有着狐狸面具,一双血瞳的画像,长久挂在官府门前,虽已过十年,可赏金,依旧是最高的!
这天下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乃是常态!又有多少人,想找着这么一个能以音驭曾之人,去领取千金重赏!
南宫越让灵儿学这个,到底存着何种目地?他是想金蝉脱壳吗?却用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不和情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