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寒微微靠近她，压低了点儿声音，“我爷爷在乎的，是他跟方老伯年轻时的同伴情意，可不是你这个妹妹的兄妹情，你生的这些孩子，只有是方老伯的后代，墨家才会帮忙。”
“姑奶奶，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您老当年嫁给方老伯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方老伯还那么早就去世了，你怎么证明这些孩子就是方老伯的？”
墨姑奶奶闻言大惊，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周芙蓉坐不住了，连忙冲上来扶着墨姑奶奶，对墨北寒吼道：“墨北寒，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墨北寒笑了一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这个需要事实来证明。”
“既然姑奶奶那么肯定自己生的孩子就是方老伯的，那不如您多多提供一下你这些年的生活经历，详细的说一下你这些年具体的家庭住址，身边都有些什么人？我好派人去你们住的地方调查一下。”
“不行！”
墨姑奶奶颤抖着看着墨北寒，尖叫出声。
墨北寒道：“为什么不行？来墨家这么长时间，姑奶奶你一直在强调自己吃了多少苦头，这些年有多么多么不容易，带大这几个孩子是有多辛苦，但是你却从来都没提过方老伯的事情。”
“对你过去的生存环境也都是模棱两可从来没有一个清晰的说明，我怎么就能确定你说的这些就是真的？”
“乱世之中，你一个女流之辈，身上还带着过去墨家女儿的身份，你是怎么在外面生存下来的？为什么那些散落在外的墨家其他族人都死的死伤的伤？”
周芙蓉吓得脸色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墨姑奶奶颤抖着道：“不……不用去查，这些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说谎？我是墨家的女儿，我……”
“我知道这些都是你的孩子，但是，你的孩子不见得就是方老伯的孩子，你后来不是改嫁了吗？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嫁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