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难过:“可是......”
“一心姐,”来人喊她,“郁南行很快就会出来,事情原委,希望你能告诉她,帮我劝劝她,往前看吧。”
他声音疲惫沧桑:“徐家总要有一个人好好活着,带着全家人的希望,活到可以相聚的那一刻。”
薄一心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心里很难过。
她父亲离开的那一天,她一个人坐在家中院子里,看着父亲曾经种下的那盆昙花,在深夜盛开,又眼睁睁看着凋零,那种繁盛之后的孤寂跟落寞,心脏被紧紧揪着,说不出来的痛......
徐烟醒来时,仍虚弱,养了几天,才稍微好一点,能够下床走动。
而等到她可以回过来问一问那时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事情已经尘埃落地。
郁南行也已经出来,郁氏走回到了正轨。
这天,薄一心拿了谢掉的花出来丢,就看到郁南行被阿奇半扶着,站在不远处。
听说,倪光去见翟安文的那天路上,出门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妥,调转了车头想要返回,有一辆车从半路横撞了上去,拖延了时间。
有恰好路过的,用手机拍下了当时的一幕,视频中,开车撞上倪光车的那个人,依稀像是郁氏的总裁,郁南行。
可是很快,这条视频,包括揣测的言论都被删得精光。
郁南行,那时应该还在里边.....可看他现在的模样.....
郁南行推开阿奇,往薄一心这儿走过来。
薄一心很快蹙眉,做出阻挡的姿势。
他没有强硬的闯过去,而是在她面前站住,道:“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薄一心冷着脸:“她应该没话想跟你说。”
阿奇便道:“薄小姐,我们先生有关于徐氏的事宜跟徐小姐商量。”
“你唬谁呢!徐氏早就被你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了,还有什么可谈的!”
阿奇道:“薄小姐知道阿伦吗?”
薄一心紧张的猛回头看向阿奇。
阿奇就道:“所以,还是让我们先生跟徐小姐单独谈一谈的好。”
薄一心很想要仔细问清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咬着牙,咽下了满腹疑惑。
半退开一步。
郁南行示意阿奇在外边等着,他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多少消毒酒精的味道,有很浅淡的花香,是百合。
她打小生活精致,再简单的生活,都会摆弄出清新可人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