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同学：“估计这次瞒不住了。”
叶航：“你们以前一直都是在找别的老师帮你们写读书报告，小论文什么的？”
“是的，每次都是不一样的老师。”
叶航直跺脚：“坏了！”
“我们该怎么办？叶老师！”
叶航搓着双手，皱着眉头思索着。
两位同学紧张地看着他，一位问：“我们要坦白吗？”
卞宁在暗处观察了他们一会儿，现在走了出来。三个人看见她吃了一惊。
卞宁对两位学生说：“你们俩赶紧回家背题，背小论文。在跟学校谈话之前，千万别马虎，否则轻的是你们被开除，重的是要被刑事控告，连带叶老师也要被处罚，再有，你们一定要死不承认。”
“哦”其中一个学生问：“那能把辅导费退回来吗？”
卞宁和叶航同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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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C抓着邹静的手，恳切地说：“邹老师，我请求您了，虽然咱们俩中间有了一些不愉快，可是后续咱们还是很愉快地合作了。我的住客满了就分流给您，而您也是一样分流给我。咱们后来一直挺好，只是这次我鬼迷心窍了，感觉您跟别人合作做补习生意，我也可以试试，结果没想到这里面的水这么深，长做这一行的风铃都不敢踏进去的代写代考，我竟然也一开始就做了，结果，结果，结果您看到了，我要被调查了，调查的结果一旦是我涉嫌违法，那可就真麻烦了，警察都可能介入。”说道这里她更加窘迫了，抓住邹静的手颤抖着，表情都快哭了。
他们在起居室里，大树，风铃正看着这一幕。
苏C接着恳求说：“我请求您给我做个同行证明，跟调查人员说我是刚刚入行，没搞清楚这里面应该有的规矩，而且并不是主动误导学生开放学生账户给老师做代写的。的确，这是真的，是学生请求老师登陆他们的账户帮助做作业，写作文。我已经向调查人员申明了，但是他们还是要做调查，还要调查同行，调查学生和老师。您的说辞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您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我发誓不再跟您做恶性竞争。我不再开补习社了，我找到的学生和老师全部转给您，如果再有学生主动找我，我也给您介绍过来。如果这还不够，您要买回这个房子我就不做旅店了，我继续做我航空公司的工作。您说可以吗？”
邹静此时的内心五味杂陈，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环顾左右，任由苏C抓着她的手，她看到大叔，风铃都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本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