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有所不知,若是其他时候还好,近日里,我仙门有选拔大会,不能轻易耽搁的……”
听她一板一眼的说仙门的事,魄冰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怎么?你还想选掌门?”
“没有,但,要参选掌门的人选里,有我重要的师弟,他的大事,我怎能不在……”
司甜这一说,提醒了魄冰,“是那个让你不惜以身犯险求取白玲草的师弟?”
司甜知道瞒不过,只好据实以告,“是。还请尊上海涵。”
“呵。”魄冰突然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下,脸上的笑容极快的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他冷漠的看着司甜,“这么说,你是要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忤逆本尊了?”
司甜:“……”
她有吗?司甜觉得这魔尊怎的还断章取义了?
“很好。”魄冰脸上泛起了寒光,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到她心口处,“看来区区锁心丸,你并未放在眼里。”
“尊上,忙完了这一阵,我在来负荆请罪,行吗?”眼下撕破脸也不好,只能退让。
魄冰却咬定了什么似得,说话阴阳怪气,“本尊和你那个师弟,你只得二选其一。”
司甜心中一阵纠结,若是每日都耗在魔界,仙门迟早会知道她和魔尊纠缠不清。
仙魔二界,井水不犯河水,又怎会允许这等事发生?
以她如今的立场,断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看司甜为难的快哭出来了,魄冰丢了一块令牌到她脚边,“本尊知道,你那点微末法力,每日用腾云之术赶来魔界,实属不易。此令里有本尊设的法阵,你可直接从仙门传送入我魔界,不必在来的路上耽搁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