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开门那少年就是陈为政。
另外还有两个粗使妇人。
朱慈烁看着众人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麻烦刘叔了。”
又把寇白门李化鲸几人介绍给大家认识。
把人安顿好以后,朱慈烁就在大厅和刘叔叙话。
看刘叔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
朱慈烁好奇道;“刘叔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刘叔笑着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前段时间碰到了陈公子和李公子,他们说少爷落地了。”
朱慈烁笑道;“我说什么事呢!
失之我命、得之我幸,刘叔你知道我本来也就志不在此。
我只想靠它逃出这个牢笼。”
刘叔邹着眉头道;“少爷,我还是想劝劝你,现在一大家子人,衣食无忧的,何必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呢!
何况有宁番的前车之鉴。”
朱慈烁看着刘叔道;“刘叔,我不会强求。
到事不可为的时候,我们就移民到海外,安稳的渡过余生。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时局,到处都充斥着一副王朝末年的景象。
我只是提前准备罢了。
好了,以后在家中不要在谈论这个问题了。”
刘叔道:“是,少爷,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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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千里之外的北京紫禁城御座上,大明天子朱由检,正拿着朱慈烁在南京所作的几首诗词对身旁的王承恩道;“想不到我朱氏子孙也有如此诗才!
王承恩道;“他还要感谢皇爷的提拔之恩。
要不是皇爷允许宗室子弟,参加科举,他哪里来的机会作出如此诗词。”
崇祯皇帝朱由检哈哈笑道;“王伴伴说错了,早在万历十八年,神宗皇帝就下过圣旨允许宗室科举。”
王承恩一脸讨好道;“那是老奴记错了。”
朱由检道:“他现在可有功名在身。”
王承恩躬身回话道:“他现在是举人功名,参加了今年的考试,可惜没考上。”
崇祯惊讶道;“哦,能作出如此诗词,因该有点才学呀!怎么会没考上呢!
难道今年的考生,都是如此出众。
王伴伴,你去礼部把他的卷子拿来我看看。”
等王承恩拿回卷子。
朱由检看完之后,道;“嗯,写的还可以,可取可不取。
在磨厉两年应该就差不多了。”
玉承恩笑脸如花道:“皇爷,其实老奴觉的您要是作几首诗,肯定比他作的好。
就是您成天的忙于国事,没有时间去作他想。”
朱由检叹了口气道:“祖宗传下来的江山朕一天不敢休息呀!
最近还有什么有趣的事,给朕说来听听,就当今天的休息时间了。”
王承恩道:“还真有件事,就怕污了皇爷的耳朵。”
“哦,恕你无罪,说吧!”
“皇爷,还是他的事,听说在南京的时候,朱慈烁和抚宁候朱国弼因为一个青楼女子有过冲突,当时朱慈烁把刀都架在了抚宁候的脖子上了。
还是后来南京的韩公公去了,才劝开的。”
朱由检邹眉道:“轻俘,一个宗室子弟,一个国朝勋贵,为了个女子都动刀子了。
后来怎么解决的。”
王承恩回道:“朱慈烁赔了抚宁候几百两银子才算了事。
不过那抚宁候当时派兵在大街上包围了朱慈烁几人,要拿下朱慈烁几人。”
朱由检面无表情道:“这朱国弼好大的胆子,谁给他的权利在大街上调兵包围一个士子的。
拟一道旨意,抚宁候朱国弼无故调兵,着在家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