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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才方虽然表情依然是一脸严肃不易接近，但爱丽丝的话，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他马上就凑了过来。
“有什么可以指教的吗？”
不过听到王才方的回应，白夜才知道，他原来是想从顾客的嘴中得到些许的意见。这也倒是符合一个在行业内专研到极致的人的风格。
“你是连锁店的老板，却每天晚上来这里亲自下厨，很喜欢吗？”
“呃……”
王才方的表情变得不是那么明朗了，毕竟他的身份，可是一眼就被爱丽丝给看了出来，这难免会让他把爱丽丝往商业间谍的方面去想。
“顶味牛肉面馆最近挺火，这里却没什么人，是香楼坊搞的鬼？”
白夜发现爱丽丝虽然都是问句，但是问话之中，显然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地语气，句句直戳王才方的心脏。这也让王才方完全哑口无言，只能从另外一个角度急促地反问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些什么！？”
“我是爱丽丝永恒花园的主人，如果你有迫切想实现的愿望，可以带着诚意，呼唤我的名字。”
白夜还以为爱丽丝会影藏自己的身份，不料她却给自己推销了起来，真是艺高人胆大……
“愿望，这种东西我自己能实现！”王才方似乎十分不屑一顾。
“靠什么？”爱丽丝反问。
“当然是努力、毅力和运气！”王才方说道这里，似乎还有些自豪，“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顶味牛肉面馆能在沉寂了这么多年后，成为市场一大热门的原因！”
呵呵，还真好意思说，他的努力、毅力和运气怕不是都用在偷配方上面了？
“运气的成分，占多少？”爱丽丝继续着不是发问的发问，“你的师兄，可比你幸运多了。”
王才方的脸色再次出现了变化。
“他……你怎么知道他，他当年赢了我，我认了，这是他的实力！”王才方的语气虽然有不甘，但完全没有气馁，“但是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也是追上他了，没错，再过一两年，我甚至可以超过他！”
“请问你在哪些方面努力了啊？”白夜有些戏谑地加入了对话，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一个人拼出了缺了十几种甚至几十种配料的配方？”
王才方的脸抽动了一下，而爱丽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虽然白夜突然提问，她也没有做出任何别的反应。
“你还别说……我，我成功了！”王才方就像是和白夜赌气一般，昂着头说了出来，“每天的尝试，每天的熬制，每天的专研，我终于知道我师傅的配方是什么样的了！不光光是知道，我还做出了新的尝试，一成不变绝对不是最好，我还能做到更好！”
每天喝可乐的人那么多，吃肯德基的人那么多，又有几个人做出完全相同的味道了？白夜也不是傻子，与其相信奇迹，还是李彦和的话更值得相信一些。
但是……
王才方，也绝对不像是一个骗子，他眼中透露出的自信与热爱，绝对是超过了一般的投机者，是一种最为原始而热切的感情。
白夜这才发现，他也没吃过那家香楼坊，根本对比不了两家的味道，只是道听途说，甚至连事情基本条件的对错都无法看透。
但爱丽丝肯定知道，而且爱丽丝肯定早就有了答案……白夜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了。
“嗯，我支持你。”爱丽丝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了笑意，“下次请让我吃到更好吃的牛肉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