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少年,你对元媱是因为爱呢,还是因为你需要她?”
陈启雄使劲抓了抓头发,道:“正常人会想得这么细吗?
我觉得两者都有吧。
反正我是喜欢她的。”
黄潇:“弗洛伊德说过:
’人生有两大悲剧:
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
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
人生有两大快乐:
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寻求和创造;
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去品味和体验。’
想想当初你追元媱的时候,是不是很有激情?
你追到她之后,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当元媱成名后,你是不是有失落感?
其实你一直很快乐,也很悲剧。
这就造成了你的心理矛盾,落差稍微一大,你就受不了,还是幼稚啊。”
陈启雄:“你从哪整出这么大片的词,需要这么高逼格吗?
我幼稚也好,成熟也好,我是不是曾经说过非她不娶?
我现在还是这个态度。”
黄潇:“那你看了那些八卦疑心她干嘛?还结婚?我呸。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说过:
‘疑心太重的人根本不适合结婚。
世界很单纯,人生也一样。
不是世界复杂,而是你把世界变复杂了。’”
陈启雄欲言又止,忽然站起身重重地拍了黄潇肩膀,大声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是来求安慰的,不是来听你絮絮叨叨的。”
然后,他又颓然地像一摊烂泥一样落在沙发里。
良久,他喃喃自语:“我知道媱媱很好,但她越好,我就越感到自卑起来。”
黄潇:“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自卑感。
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有自卑感。
无论看起来多么优秀的人,多少都会感到自卑。
只要还有目标,当然就有自卑感。
但自卑感的存在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它激励了人不断追求卓越,克服自身的障碍,在有限的生命空间内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嗯,这都是弗洛伊德说的。”
陈启雄好像没有听到黄潇说话似的,继续自言自语:“女人真是麻烦。”
黄潇:“不要去了解女人,因为女人都是疯子。
但她们依然是我们所拥有的那一种类中最好的事物。
没有她们,情形会更糟。
呃,还是弗洛伊德说的。”
陈启雄起身,盯着黄潇道:“你要么这个说,要么那个说,这都是些什么人?”
黄潇:“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奥地利精神病医师、心理学家。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奥地利精神病学家。
卡伦·霍妮,美国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学家。
卡尔·荣格,是瑞士心理学家。”
陈启雄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说,你把我当成精神病了?”
黄潇:“难道你不是吗?元媱做错了什么就被你气走了?你扪心自问!
还有,最后这三个字是我说的,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