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冒功也不能杀了他呀!罪不当诛,修仙之人也要遵循国法不能随意杀人啊!”
宾客们得知“真相”后议论纷纷,有投井下石的,有中立的,也有反对一眉道人的。
夏燕喊道:“不行,你不能杀他!”
“众所周知老夫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实不相瞒,以前与鬼王交战确实不能力敌。”
“但如今老夫早已更上一层楼,修为精进不少,消灭鬼王可以说是绰绰有余!当日便是那张符纸驱赶了鬼王,却不曾想被这厮骗去功劳!”
夏燕反问道:
“那你为何那日却不挑明,要拖到今日?”
“那是因为我猜测当时可能还有其他道友相助,所以不敢将功劳独揽,况且这厮昏迷,不方便询问。”
“如今明晓了情况,原本还想给这厮一个机会。没想到他还硬称自己会攻击型仙法。”
“这厮说不出自己的师门还搪塞的说在葬灵山。何地有葬灵山,我等修仙之人怎么不知道?”
夏燕哭泣道:
“无耻之徒,明明就是他救了我,难道我还不知道吗?符纸都自燃了,怎么驱赶鬼王!如果能驱赶为什么我还会被打伤?父亲快救救他吧!”
夏侯讨饶道:
“道人,放过他吧!即使他不会法术,但确实是他将夏燕抱出来的,更何况他还因此重伤。你就饶他一命吧!”
城主劝解道:
“今日是家母寿宴,不宜有血光之灾。上苍有好生之德,况且他还只是个孩子,手下留情吧!”
思索许久,道人道袍一甩,仙风道骨道:
“罢了,今日寿宴不宜杀生。但除恶扶正乃是贫道的职责,念他年龄尚幼应该能改过自新。下次若再犯,必除之而后快!”
说完,手一招,驾着白鹤扬长而去。
此时王八再也撑不住了,身上仿佛被无数根针刺入,每一处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眼前渐渐变黑,开始打起转来,不一会儿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城主大呼:“快请郎中,快请郎中!”
王八被赶来的郎中就地抢救,郎中一号脉便被惊住了,赶忙手忙脚乱的开始扎针。
人们只能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打扰。
郎中忙了一刻钟,这才起身,只见王八的身上被扎满了银针。
人们忙上前询问情况。
郎中用毛巾擦拭着满头的汗水无奈叹道:
“此子恐怕是不行了。他的心脉已经被震断,各处小脉面目全非。而且体内还有一股霸道的劲气在四处游走破坏着。”
“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封住那股劲气,让二次伤害尽可能的降低。可即使是这样,劲气早已摧毁了他五脏六腑,身体循环已失,随时都会死去!”
夏燕哭道:
“先生,您一定要救救他呀!”
郎中叹气道:
“无力回天啊!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也救不了他了。他已经可以算是个活死人,你们还是安排后事吧!”
说着便摇摇头离开了,留下刺猬一样的王八。
看来连郎中都已经放弃医治他了。
夏燕悲伤道:
“不行,我就不信没有郎中能治好他。父亲,你快去请郎中,一定有能医治他的郎中!”
夏侯赶紧令随从将王八运回夏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