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啊!早想弄个机会把你请到家里了。”光光头兴高彩烈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心思!只是我很挑剔的,要有让我不满意的地方,别怪我在别人面前讥讽你。”
梁柳艳艳地盯着光光头的眼睛,歪在一边的嘴角微微颤动了几下,她突然涌起一股欲放浪一下的欲望。
他那东西看上去真不小,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的近十年时间,她的yīn道感应过七个男人的长短粗细,她觉得她是喜欢那种不是太粗,但要长一些的yīn茎,而且要能享受到那种一波未平一波又来的持久冲动,这种感受唐总给过她几十次,令她如醉如痴,迷恋万分。
但唐总近几个月来极少亲近她了,这才令她有了要背着唐总偷食的欲望。光光头突然感到把方向盘的手在颤动,一颗心在喉咙上跳动。他知道快五十岁的表兄前列腺有了问题,手术不怎么成功。
这半年多来,表兄那股把梁柳当成只属他独有的气势渐渐消失了,他用眼睛余光偷瞧着梁柳,她的神态基本上总保持端庄着的。
但她健美的体型,阳光灿烂、充满青春活力的骚劲儿,是无法掩饰住她一旦迷恋上什么,一定会渴望得很强烈的本质。“我还真怕不能你满意呢。”光光头说道,他脸上却充满自信地笑着。
丰富的性爱知识,还有他那很不错的本钱,他相信一旦梁柳投入到他怀抱里,他一定会让她尽情骚浪,用他的强劲征服她。
“我还没有物色个男人结婚的想法,这份工作也令我非常满意,但我还是喜欢享受那种强劲的征服,令我心服身服地被俘虏的体验。”梁柳含笑地说道,并她感叹着叹了一口气:“我需要的是这种能够征服我身心的男人。”
“那就试一试呗!不试也不知道。”光光头突然感到心中底数不足了“试什么啊?”梁柳一双美丽的眼睛闪着迷惑惑目光,摆出一股天真无暇、憨态无知的神态。
光光头愣了一下,他足足扭了五、六次头来审示梁柳,他从她美丽、纯真般的脸上没有看出任何什么,他不知道美丽、聪明的女人会经常在男人面前犯傻或故意傻乎乎的,但又会随时精明得洞透男人的所有心思。
只是他的胃口被她吊起来后又突然悬在了半空中,令他担心温顺的羔羊会不会突然变成刺猬。
好在车子很快开到了他的家门口,看上去梁柳的心情也挺好的。光光头领着梁柳进到他家里。
经过他的书房时,梁柳看着书房里那台处于屏幕保护状态的电脑说道:“你在上网吗?两天没空看新闻了,美军打到伊拉克哪里了?”她说着扭身进了书房。
“嗯,你”光光头本想领她在家里转上一圈了再说,他看到梁柳要动他的电脑,他也赶忙进书房里。
但他没有来得及伸手按一下重新启动,手脚麻利的梁柳已经触动了下鼠标,一幅容貌酷似梁柳,摆着姿态淫荡的美女现在了眼前。光光头双手捂在眼睛上叫了声:“惨了!”他久久地放不下手来。
“见鬼!还真象我,你这个淫棍!”梁柳面颊嫣红,一张嫩手在他阴部抓了一下。她虽然经常上网,有时也想欣赏或品一品网络色情,但毕竟还没有涉足,此刻一张张极其淫荡。
而且容貌体态酷似自己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露女人最羞人的地方,令她脸红心狂跳、情荡难耐。
梁柳知道光光头很清楚她与唐总淫欢的事,也知道光光头对她垂涎三尺,她本身就有对光光头报知遇之情的念头,也想有机会在他怀里施展施展她的媚功。
但她也知道在唐总的虎威下,光光头不敢分食,她不主动一些,光光头也只是过过嘴皮上的瘾而已,只是她一出手就有意无意地抓在了他的阴部,也令她吃了一惊天动地,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哎哟!你想废了我武功啊!”光光头哇哇地乱叫着,夸张地用双手捂着阴部在一蹦一跳地想逃出书房,毕竟自己是已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一个花姑娘面前出这个丑,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逃字,逃得一分一秒算一分一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