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她的身体完全好了,之前生病感冒也没再犯过。
就算好全了,这上半夜,她也被傅尧寒折腾得不轻。
夜深了,窗外偶尔有蝉鸣。
黎可可趴在床上,一双手交叠放在枕头下面,脑袋昏沉沉地枕着枕头。
柔顺的头发懒懒地搭在一侧。
女孩宛如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咪,慵懒地躺在床上,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不愿意使。
傅尧寒吻着她的肩膀,附到她耳畔,轻轻地啃了一下她的耳朵。“去洗澡?”
黎可可连回他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和他说。
男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往浴室的方向走。“下午不是睡了许久,怎么这么累?”
黎可可翻了个白眼,吐了吐气。
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串字:“夏小姐该庆幸取消了婚约,傅先生真能把人往死里整。”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能死在床上。
傅尧寒弯下腰要去亲她的脸,黎可可却先一步偏了头,令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被拒绝了,男人也没生气,反而很是耐心地蹭了蹭她的脸,“你明明也很享受。”
“傅尧寒你闭嘴。”黎可可脱口而出。
见她发脾气,男人不生气,反倒轻笑了声。他也不理会她的排斥,依然固执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生气了?”
她与他最开始那三年里,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也愈发会跟他使小性子。
有时候他给她倒杯水,太烫了,她都会跟他置气。
傲娇又灵动的神态,是她那三年里常有的模样。也是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才会那般使小性子。
后来的后来,什么时候她不撒娇发小脾气了?
就是他与夏如许订婚后,订婚后那数月,她对他除了刻意的疏离和下意识的恭谨,便逐渐只有排斥,不悦,到最后就是怨恨,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