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了没有傅尧寒的三年,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他现在把她抓回来,她除了心里不甘,除了有种阶下囚的苦闷,除了对他下意识有些恐惧,其余的感受也不是很大。
“”
黎可可将脑袋别到一侧,抿了一下刚刚被他啃过的唇。她说:“起来,你压着我了。”
男人轻哼了声,“没良心。”
傅尧寒起了身,一并将她扶了起来。
黎可可坐稳了,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还挪了一下屁股,与他离远了两步。
“是我对你纵容,所以敢使脸色给我看了?”
黎可可觉得他说话有些好笑,她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脚踝,被他握得有些青紫了。“傅先生这话说出口也不怕被人笑。”
她抬了一下眸子,“签了那份合同,以后我的日子还能好过?反正都是不好过,不如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对着讨厌的人,不如多骂两句,骂了心里就舒服了。”
黎可可松开手,抬起头对上傅尧寒阴冷的眸子。
她又把他气着了。
她猜,傅尧寒一定后悔死她能说话,可能都想带她去医院让她彻底说不了话。
不过,看着他沉冷的脸,黎可可觉得十几分钟前在客厅里被他逼着签下的那份合同所带来的不好的情绪,此刻有了些释放。
黎可可说:“我记得三年前傅先生刚和夏小姐订婚的时候,把我关在梅园里,说了一些我的作用,还明码标了一些价格。不知道现在那些价格还作数吗?”
“如果还作数,不如现在结账?我要算一下昨晚的次数,这样傅先生好给钱。”
视线中,傅尧寒的脸又沉了一度。
以前是他自己把她说成烟花柳巷里的女人,现在她拿他那番话来说他是个嫖客,一点也不过分。
不过,像傅尧寒这样的资本家定会觉得心里不爽。
毕竟他们有钱,是不允许别人拿这样污秽的词语放在他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