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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很快,或许是船的速度太慢。总之我感觉到并没用多少时间就追上猪头聪。我飞快地上船,猪头聪十分吃惊,对于这种情况他应该是完全没有准备,这种超出常人意识范畴的东西,把他彻底吓呆。所以他没有任何反抗地被我抓住。
我用绳子紧紧捆住猪头聪,他似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表现得十分温顺。让我省去不少力气。我并没有立刻返程,其实我找猪头聪,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到底是谁指使他做的手脚,实在没必要在青菱面前表演我们对她父亲的逼供。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在船上解决掉。
猪头聪被我紧紧捆着放在甲板上,我蹲下身子,看着猪头聪说:“猪头聪,我来只问你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
猪头聪面容呆呆地看着我,我发现他脸部肌肉有了稍微的抽动,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害怕?惊惧?犹豫?或者是内心的斗争?我说不清楚,但他的犹豫不决表现得很明显。在一会儿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我不能说。”
我说:“为什么不能说?”
猪头聪只是摇头不说。我再问他,他也一个字不吐,我有些恼火:“你的女儿还在岸上等着你回去,你难道就这么漂一辈子?你告诉我我就走了,看你也不像是个什么坏人,我不追究你责任还不行吗?”
猪头聪愣愣地看着我,忽然哇哇大哭。粗糙的脸上挂满泪水,劝都劝不住。我也是有脾气得一个人,男子汉大丈夫的,胡子都一大把,还哭成这样,这是要搞什么。
我也很无奈,猪头聪只是大哭,半天了却只吐出来几个字,完全没有任何用处。我大为火光,等了一会儿显得有些不耐烦,开始批评猪头聪:“你说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说出来什么不就完了吗?你光哭谁能有办法帮你?”
“你愿意帮我?”猪头聪恍然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那你得说说是什么事?我才能决定答应还是不答应。”我耐着性子解释。
“不不不,你必须要答应我才好,这件事关系重大,你若是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说一个字儿的。”猪头聪脸颊上还残留着泪,可是却异常的坚定,显然是已经坚定了决心。
“那不行,你必须要先告诉我,我才看看是否答应不答应,你若是让我上天上摘个星星偷个月亮什么的,我怎么帮你?”我也坚定了决心,坚决不做烂好人。
“不,这件事你只要点点头就能做到,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绝对不是为难你。”猪头聪仍旧不肯松口。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弄到青菱面前,对你逼供!”我吓唬猪头聪,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这货一定有什么是他的软肋,今天就耗着。
“你就算在青菱面前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的。”猪头聪还真是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
“那我就在你面前打死青菱。”
“你要是敢打死青菱,我会让你永生后悔!”青菱似乎是猪头聪的软肋,但好像也没用。
我泄气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威胁他。“好吧,好吧,我答应你。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不过,你要先把我带到岸上去。”
“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不,这事必须要当着青菱的面儿说我才放心。你不答应,那我们就永远漂在这儿吧。”猪头聪甩着脸上的肥肉,十分肯定地告诉我如果不这么做的后果。
我挠头想了一会儿,这对付一个一心赴死,决心坚定的人,好像什么威胁都没用啊。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活着吗?这人岂不是太无敌?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跑不了。那就这么着吧。”我也懒得再去费心费力地搞那么多心眼,结果出来满意不满意先不说,起码有个结果吧。
我解开猪头聪的绳子,让他驾船靠岸。猪头聪很听话地把船打了个横身,掉过头,朝着岸边缓缓靠近。我站在船头上,有一种乘风破浪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还不错。
猪头聪开船的技术很不错。船靠岸的时候,只有轻微的碰撞,一点都没感觉到摇晃。我先走下船,蜜儿上前问我:“奴隶,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对着蜜儿耳语道:“他不肯说,我们先看看吧。”
蜜儿点点头。
青菱扶着猪头聪从船上走下来,一路上猪头聪不住地替青菱擦掉泪水。还低声说着什么。说实话我真的有些不适应猪头聪这个样子,主要原因是一开始给青菱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狠,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畴。现在他变成慈父的模样,一时间我有些接受不能。
我跟蜜儿迎上去,扬扬下巴说:“青菱也在这儿,蜜儿大人也在这儿,你有什么话说吧。”
猪头聪擦一下鼻子,再给青菱擦擦眼泪,来回看了我们几眼,这才开口:“你们二位站在一起当真是般配,可是这件事我必须要说出来,你也必须要保证做到。否则我做鬼也会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