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改剧本版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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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川渡口

时间：一九三八年五月初

吴堡县宋家川黄河渡口

钟洪友戴着红袖标，正在渡口当班。有一条渡船正在离岸。

钟洪友：这船有没证件的吗？

一排长：没有。上一船的四个人都给送回去了。七十一师过来送伤号，要咱们帮忙雇两辆大车。

钟洪友：他们的联络参谋呢？

一排长：今天没过来。

钟洪友：西安辎重汽车团的卡车好象还没走，他们要回绥德二战区兵站，派人带他们去饭馆找一下。

一排长：是。

连部通信员跑步过来。

通信员：指导员，团里有任务，连长叫你赶快回连里。

钟洪友：说过多少遍啦，正规化，正规化，全当耳旁风。

通信员立正敬礼：报告，团部下达紧急任务，连长让你立刻回连部。

山坡路口

钟洪友带着一个班等在路口

有人骑马由远至近。

钟洪友对班长：我去一下，你们在这等着。

山坡路口不远处

钟洪友迎了上去。骑马而来的是个八路军干部，他下马与钟洪友交谈。那马与钟洪友很亲近，钟洪友用手抚摸马的脖颈。

4山坡路口

钟洪友回到队伍，文团长带着侦察科长和几名侦察员已经到了。

钟洪友上前敬礼：报告，二连指导员钟洪友奉命率队在此等候。

文团长还礼：你们连长呢？

钟洪友：连长的腿伤没好利落，走长路有问题。

文团长：这是一个建制班吗？

钟洪友：是。二排六班。

文团长：那位是咱们团里的吗？

钟洪友：我们营副教导员。

文团长：老傅？我刚才还碰到啦。（立刻意识到钟洪友说的是谁）噢……他一个人这是去哪呀？

5黄河横沟渡口

文团长、钟洪友等人坐在渡船上，朝对岸划去。

对面山西一侧孟门的山岗上，南山寺清晰可见。

6山脊小路

文团长的队伍在行进。行至一稍宽阔处。

文团长前后看了下队伍：休息一下。

大家席地而坐，擦汗喝水，一名战士持枪警戒。

钟洪友环视四下：这里地形真不错。

文团长：春秋战国的时候，那会是打仗多，作生意的少，孟门这里最重要，官府就设在这里。后来呢，作生意的多了，要用骡马驮，走山上不如走山下，北边的碛门就开始风光啦。现在呢，有公路，走汽车，轮到南边的军渡了。

7小山村

天色已黑，队伍按搜索队形前进，来到小山村外。侦察科长带两名侦察员走在前边，文团长等隐蔽在村外。片刻，侦察科长带着游击队长老韩等人迎了出来。

8王老婆山

文团长、钟洪友、侦察科长、游击队长老韩等人向山下的山墕村了望。

日军的哨兵；一队日军在修筑工事；五个骑兵从外巡逻归来……

9破旧农舍

侦察科长、钟洪友、侦察员在绘制简图、汇集敌情。

钟洪友登拿着自己的小本子，对照着简图。

这里有条小道……这个地堡的枪口是两个，一个朝这边，一个朝那边……

侦察员在填写敌军情况：一个步兵中队，一个重机枪小队，无线电台，一门步兵炮，一个伪蒙骑兵班。

文团长仔细看着简图。

钟洪友：硬骨头。

文团长：嗯，硬骨头。还记得三月份三十五军打大武吗？

钟洪友：记得，他们押俘虏过来，那天是我当班。

文团长：打大武的那天，他们也打了山墕村。大武那边，五百鬼子一晚上就端掉了，可这边就没打下来。

钟洪友：这到没听说。

文团长：过五关斩六将，谁都愿说，走麦城，哪个肯讲。

钟洪友：为什么呢？

文团长：人家没有讲，我们也只能猜。大武吗，他们刚从那里撤出去，敌人也有接触，情况熟。一个团的兵力也展得开，一个山炮营的火力也用得上。这边呢，杀回马枪，是没时间来看地形的。地图呢，你也看到了，这差到哪里去了。就算有缴获的日本地图也不行，比我们的强，可是许多地方也不对。又是夜战，路走错了都不知道。五百兵在大武，那是铺开的，这里虽然是二百多，但他是缩成一团的。小迫击炮、掷弹筒，奈他不得。平射炮没有地方摆。又是晚上，事先没有量好标尺。人家可是早标定好啦，一发现你在哪里，炮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