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一门断然否决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邪婆子干的。”
“至于邪婆子,有人说是山魈穿上红衣服变得,也有人说是骑在狼身上的狈扮的,还有人说是死人的冤魂散不掉,最后变成了红衣鬼,谁也说不准是啥玩意,我当年也是听屯里人传闻的,见过邪婆子的人基本都死了,上个见过没死的人就是王基澄,他邪乎的很,要说他干掉过邪婆子老子都信。你下次若是看见叫我一声,老子也想瞅瞅那玩意长啥样。”
王江兵又问:“那刚刚是谁把藤条扯走的?”
缺一门啐了口吐沫,没想糖分太甜,吐沫挂嘴上了,扯袖口往嘴上糊了下才说:“鬼知道,我怀疑是不是那个愣头青干的,那小子憨逼戳戳的,一肚子坏水。”
王江兵脑子里闪过科考队男青年的模样,虽然看他不爽,但感觉应该不可能是他,因为没动机让他干出这事来,而且他刚刚没听见有说话声,依靠男青年那性格,肯定会在上面瞎咋呼,所以拉掉藤蔓的应该是旁人。想到这里王江兵更是迷糊起来,不是他们又是谁?难不成还真有人一直都跟在他们身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细思极恐,王江兵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忙说道:“别扯那些,现在只能穿过这峡谷才能出去,到时候还得绕路,先出去再说。”
之前他在上面眺望的时候,就发现南边的峡谷要比北边的短些,于是此时他俩就顺着岩壁根往南走,地上都是今年的果实,路要好走的多,起码不会出现陷半条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