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王江兵没弄明白他目的，想了下看着他认真的说：“挺好的，做人踏实，说话靠谱……”
“别打官腔，那小子我能不知道啥样吗？整天没个正行，二十五六的人还整天在外面鬼混，也不知道找个婆娘生个娃好好过日子。当初走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说是带个娃回来，结果也没见着。”
“这次我要是回不来，你以后就多看着他一点，他那脑袋瓜子在社会上玩不转。这社会有病，对善人太恶，对恶人太善。前些时候听见一事情，隔壁屯的一小孩把他妈给杀了，结果屁事没有，反而还让他去上学。如果杀了人，就算是小孩，也应该公布名字和长相，让所有都远离他，像这样的白眼狼活世上还不知能干出啥事来，把那些心肠好的人安全不顾，反而操心一个畜生怎么改过自新，这事真说不过去。”
见李老头满脸愤怒的样子王江兵还真说不出话来，若真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小孩确实该死，就算不死，也得无期徒刑。
王江兵刚准备安慰俩句，没想到被李老头下句话直接给堵死了。
“小鬼那娃以后就靠你了，别说什么死不了之类的话，到这年纪，还有几天能活我自己跟个明镜似的。”
沉默了会，他忽然冒出了句：“这山里，有鬼。”
王江兵疑惑的重复了遍：“有鬼？”
李老头冷哼一声：“对，不仅有日本兵还有山鬼，最狠的还是人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