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守山人一手持叉,将叉子狠狠的插进了土地里,可是这时野猪门早已吓破了胆,看到守山人放下叉子竟然不敢上前进攻。
野猪缓缓的向着后方的林子退去,慢慢就没有了踪迹。这时守山人却将叉子猛的向王江兵袭来,王江兵顿时有些搞不懂情况了,难道守山人杀红了眼,打算在杀个人?
守山人的身手极快,一个呼吸的时间钢叉就递到了王江兵的面门。此时在躲闪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见钢叉擦着王江兵的面部,王江兵甚至能感觉到钢叉带起的风声,此时的王江兵大脑处早已停止了思考,他临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打退野猪群的守山人竟然是个反骨崽。
鲜血从王江兵的肩部开始流淌,此时王江兵感受到肩部传来的热流,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疼痛,难不成人临死前都感觉不到疼痛?怪不得那些得了病人临走时都是一脸安详的样子。
守山人看到王江兵这副样子,骂骂咧咧的说道:“捅的又不是你的身体,咋还娘们唧唧的矗在那?难不成被吓破胆了?”
王江兵摸了摸自己得脑袋,还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么自己身上的血是从哪来的?此时赶忙向着后方看去,原来这野猪实在是太狡猾了,明面上撤退背地里竟然静悄悄绕到了众人的身后,刚才守山人看到王江兵背后奔来的野猪,情急之下用钢叉刺向王江兵。
刚才发生的一幕将老黑两人吓得着实不轻,此刻看到原来是闹了个大乌龙,在看向王江兵那副表情,此时也捧腹大笑了起来。
再看那守山人,此时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条,正在慢悠悠的擦拭着钢叉。王江兵赶忙掏出烟来给守山人点上,守山人摆了摆手拒绝了王江兵说道:“这种烟抽起来没劲,抽完就得软身子。”说罢起身进了屋子,拿出了旱烟袋吧嗒的抽了起来。简单整理了下战场,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南海北的东西,等到困意再次袭上心头,三人枕着枯草沉沉的睡去。
等到第二天在起床的时候,守山人不知道跑到那座山头去了,三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只能往长白山的深处去碰碰运气。没准就能遇到白老爷。
接下来的时间就没有那么悠闲了,三人只能靠着步行翻山越岭,先是被溪水拦了路,脚下全是滑腻的树叶,稍不留神就要打滑摔在地,除此之外还要提防猎人留下的陷阱,好在老黑经验老道,帮助两人一次又一次躲过陷阱。
好在三人经过一条山间的石子小道,这条道路虽然没有困难,但是石子由于常年被溪水冲刷,早就变得十分硌脚,饶是三人提前准备了厚鞋底,此时也是被扎的龇牙咧嘴。
等到好不容易走出碎石子道,周围的环境就开始变换了,树木比之前遇到的要高大需要,需要两人张开手臂才能抱住的大树比比皆是。到了这里老黑就明白了,这算是到了大山深处了,之前遇到的树,看来是早年被砍伐,后来又重新载种的。
来到了深处,这里的动物好像不怕人似的,其中一只呆头呆脑的动物,竟然主动向着三人靠近。
老黑解释说,这就是东北著名的傻狍子。老黑向着两人介绍到,这狍子为什么说它傻呢?人家普通的猎物看到人早就飞奔一般的逃离,但是这傻狍子呢好奇心非常的重,猎人在追它的时候他就猛跑,但是只要是朝着它大喊一声,他就非要停下来看看是谁叫它。
于是就会被提前准备好的猎人用随身携带的铁棍抡晕。最惊奇的是哪怕是没击中傻狍子,只需要在原地设下陷阱,它就会回来看看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黑看到满山奔跑的猎物,抄起王江兵的弩箭,就瞄准了其中一只不远处的野兔,嗖的一声野兔的身上就多出了一只箭矢。
老黑赶忙向前将兔子的尸体拎起来,算是得到了第一个战利品,好在老黑明白三人需要做的任务,将野兔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又向着深处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走在前方的老黑突然止住了脚步,面色苍白的看着两人,有些不确定的对着两人说道:“咱们好像迷路了!”
这时三人才发现,前方的树上竟然还留有三人之前所做的标记。老黑好像不信邪一般,开始沿着这条路不断地寻找着标记,等到又走了一会儿之后,老黑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