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前线,弘毓自打回到大营后,就指挥士兵,防守青海,他知晓那准格尔葛尔丹策零,虽然几次被杀得大败亏输,但是蒙古骑兵最擅于运动,会像风驰电掣一般,随心所欲攻击青海和邻近的陕甘宁,到处抢掠,所以对敌人骑兵的机动战,弘毓毅然防守青海,派兵修城,用马车运红夷大炮,在青海防患于未然。
将军傅尔丹,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允李,军机大臣李溥收买的心腹,弘毓被雍正任命为大将军,与岳钟琪一起指挥大军,这傅尔丹被愕尔泰背后指使,暗中抢弘毓的兵权,还命令几个粮仓的军粮官,故意不给弘毓粮草,策划阴谋逼弘毓撤兵回京。
因为傅尔丹觉罗鳌山等奸贼的故意破坏,青海的军队各自为政,那陕甘总督王和,又故意暗中克扣弘毓的军饷,最后致使弘毓的青海防守阵地,七零八落!
葛尔丹策零见有了机会,迅速派骑兵趁其不备,出其不意,连续夜袭青海的粮草,烧毁军粮几万石,傅尔丹趁机向雍正弹劾荣亲王弘毓,说弘毓指挥不行,岳钟琪与马瞻超等人也都智勇无能,个个在敌人铁骑前落花流水又胆小如鼠,雍正龙颜大怒,对傅尔丹的弹劾十分相信,在弹劾的同时,雍正派去青海的粘杆处斥候,也禀告雍正,说弘毓在青海指挥无能全部是事实,雍正因为不明真相,怒不可遏,命令弘毓立即回京,命傅尔丹为大将军!
“主儿,大喜,荣亲王爷回京了!”翊坤宫,莺儿欢天喜地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熹贵妃凤目一弯,也笑逐颜开,对莺儿说道:“弘毓回京,本宫今日寝食无忧矣!”
再说齐妃,听说傅尔丹顺利用反间计逼弘毓回京,也欣喜若狂与谦妃心花怒放。
“齐妃姐姐,现在是三阿哥为国立功的机会,弘毓因为无能被命回京,若三阿哥能取而代之,控制青海的兵权,以后这储君的位置,三阿哥就是众望所归!”谦妃煽动劝说齐妃道。
“谦妃,本宫的弘时现在虽然也是安亲王,但是弘时这小子,文武兼修,在皇上面前更擅于文,谦妃妹妹的七阿哥,智勇双全,本宫认为应派七阿哥去前线,取代弘毓!”齐妃对着谦妃,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齐妃姐姐,这在前线打仗,都是那些十分鲁莽的丘八做的,我们七阿哥是金枝玉叶,又是天潢贵胄,岂能去前线?妹妹认为,派几个奴才去前线就行了,那傅尔丹?”谦妃一脸的尴尬,对齐妃笑道。
“傅尔丹也是大清的巴图鲁,昔日跟年羹尧在青海打过胜仗,本宫就用这个傅尔丹,在青海取代岳钟琪,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剿灭葛尔丹策零等贼,打一个最漂漂亮亮的大胜仗,以后青海与准格尔一劳永逸,皇上龙颜大悦,一定不再赏识弘毓那个龌蹉的拖油瓶。”齐妃趾高气昂,对谦妃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道。
再说弘毓与马瞻超军师程直等人,从青海的前线风尘仆仆,回到了京城,齐妃为了让弘毓相信兰妃已经彻底对他死心,竟然歇斯底里地派人不惜一切代价,到处潜伏奸细,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制造兰妃在延禧宫淫逸,暗中与谦妃等人狼狈为奸,陷害自己的逼真假象,千方百计又丧心病狂地用欺骗和挑唆怂恿策反等鲜廉寡耻的毒计,欺骗反间与误导弘毓,让弘毓认为,自己在前线被迫害,都是兰妃齐妃谦妃等人沆瀣一气的阴谋。
“大哥,这兰妃会不会是在后宫因爱对大哥生恨,故意与齐妃等人串通一气,陷害大哥?”马瞻超一脸的愤怒,对落落寡欢的弘毓说道。
“马瞻超,这小人暗中传播谣言,就是挑唆离间,这些凶手的心,真是毒辣,他们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与我们有联系的全部人,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与假象,互相挑唆,互相用侮辱刺激,欺骗我们互相猜疑,最后自相残杀,我暗中思忖良久,这个凶手就是齐妃与愕尔泰李溥等人,虽然他们故意到处混交视听,用流言蜚语与假象煞费苦心掩盖他们的滔天丑行,但是他们那十分阴暗的猥琐拙劣伎俩,却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所以马瞻超,不要相信这些禽兽的任何话!”弘毓拍了拍马瞻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愕尔泰与李溥肃亲王允李几个奸贼,狼狈为奸,不但陷害弘毓,派心腹争夺兵权,还派人到处虚张声势,故意利用一些替罪羊,在人们的眼前厚颜无耻地放烟雾弹,让这个案子变成云里雾里,又嫁祸栽赃给后宫妃嫔,鲜廉寡耻遮其丑行,但是最后这些奸贼在忠臣背后暗中搞阴谋诡计的禽兽丑态,却在人们的面前,最后丑态百出地昭然若揭!
“李大人,肃亲王爷,那个弘毓,好像已经看出了我们计谋的破绽,这几日任凭我们的人怎么在弘毓耳边散布谣言,挑唆离间,这个弘毓就是不中计,却把攻击目标仍然瞄准了钟粹宫与军机处,弘毓与马瞻超张廷玉等人,都是神机妙算又有勇有谋的人,若把这些真相禀告皇上,几位大人就血本无归了!”心急火燎的李绂,来到李溥与肃亲王允李,愕尔泰等人的面前,对几人心乱如麻又颤颤巍巍地说道。
“弘毓这厮,不但德才兼备,还聪颖过人,我们要趁着马瞻超岳钟琪等人正六神无主时,在皇上面前先发制人,弹劾弘毓,说弘毓暗中谋反,厉兵秣马,妄想图谋不轨,再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说弘毓在青海争夺傅尔丹的兵权,若还是扳不倒弘毓我们就收买御史,贼喊捉贼,弹劾弘毓暗中偷盗傅尔丹的战功!”愕尔泰那十分卑鄙的三角眼,对着李溥等人一瞥,十分恶毒阴险地吩咐道。
再说弘毓没有把真相禀告雍正,也没有去延禧宫,熹贵妃见弘毓回来请安,欣喜若狂,因为自打弘历在京畿失踪后,熹贵妃在翊坤宫唯一的皇子,就只有弘毓,再说这弘毓德才兼备,在皇子中已经崭露头角,已经暗中被雍正册立为储君,那册立的圣旨,正藏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现在若弘毓能为朝廷立汗马功劳,在京城安全,熹贵妃就有可能在朝廷与皇上的眼中巩固自己的势力,所以她现在对弘毓十分的和颜悦色。
弘毓自打回京后,他的眼前就总是情不自禁浮出香玉那弱眼横波与轻颦浅笑,他虽然对香玉魂牵梦萦,牵肠挂肚,但是却连续几日没有进宫,外面小人们到处传播谣言,那些风言风语在京城愈演愈烈,弘毓为了避流言,回到了荣亲王府。
李溥等人,派人收买御史,搜集罗织弘毓的罪名,但是弘毓在青海几次大败准格尔,战场上亲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为大清立了汗马功劳,他的战功,八旗将士都心悦诚服,乾清门,因为荣亲王的战功与在战场上的足智多谋,马瞻超等人与八旗将军全都有目共睹,所以李溥愕尔泰无所不用其极搜集与罗织的所谓弘毓的罪名,都在雍正的眼前丑态百出,都露出马脚。
“主儿,几位军机大臣弹劾弘毓,在乾清门的御门听政时,都败了!”彩珠与高德子几个狗奴才,都垂头丧气,灰溜溜地回到了寝宫,向齐妃禀告道。
“虽然弘毓足智多谋,但是本宫已经顺利挑拨了熹贵妃与安嫔的姐妹关系,若本宫能扳倒熹贵妃,这弘毓还是众叛亲离,最后走投无路!”齐妃对着奴才们诡笑道。
延禧宫,香玉罥烟眉颦,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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