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兰妃今日突然浑身都疼痛,几乎在寝宫濒死,紫鹃禀告皇上,皇上已派太医院的钱太医为兰妃诊脉!”莺儿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莺儿,这些禽兽不如的奸臣狗贼,必是暗中对兰妃用了巫蛊诅咒,齐妃这几日之所以敢这么公然明目张胆地派人暗杀兰妃,巫蛊摄魂,就是因为她气急败坏,终于按耐不住了,兰妃不但没有相信她的恐吓与挑唆,还对狗腿子们日夜的传播谣言,噪音骚扰充耳不闻又置之不理,这齐妃因为血本无归,最后恼羞成怒,妄想用暗杀的法子,秘密地对兰妃进行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但是这紫禁城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齐妃这么公然用巫蛊术,若不能杀死兰妃,定然在皇上面前露出马脚,若此案被皇上发现了,必然一石激起千层浪!齐妃自己自食其果,玩火**!”熹贵妃一脸泰然自若,对莺儿说道。
再说香玉,因为被巫蛊妖人诅咒和蛊虫暗害,突然很重地感冒涕零,鼻子流了许多鼻涕,全身都疼,她捂着肝,几日心乱如麻,又食不甘味!
“主儿,齐妃这个毒妇,终于真的指使东瀛巫蛊妖人来暗杀我们了!”紫鹃对香玉小声地说道。
“紫鹃,这些疯狗终于全都按耐不住了,今日就是把这些狗贼卖国贼的原形全部揭露的好机会!”香玉故意对着紫鹃的耳朵,小声嘱咐。
再说养心殿,齐妃暗中收买的御史喉舌,又对香玉进行了指黑为白,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残酷无情的口诛笔伐,雍正对这些假爱国,真汉奸的御史,怒火中烧地叱骂了一顿。
“皇上,准格尔之战,打了几年,荣亲王弘毓率领十万大军,禀告皇上打败了那准格尔铁骑,但是准格尔却仍然在我大清边境到处骚扰抢掠,奴才认为,荣亲王弘毓不但暗中陷害傅尔丹将军,暗中偷盗傅尔丹的战功,还厚颜无耻,故意厉兵秣马,诈骗朝廷的军饷,皇上,奴才认为,这准格尔只是边境蒙古的一个荒地,若我大清承认准格尔大汗葛尔丹策零的准格尔国,就不用再每年靡费军饷,派大军进攻了!”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叩首禀告,故意名正言顺又振振有词地向雍正献计道。
“胡说八道,愕尔泰,你真是胆大妄为!准格尔是叛军,你却要朕承认他们准格尔,让他们在我大清边境气势汹汹随心所欲地到处烧杀?”雍正龙颜大怒,大发雷霆!
愕尔泰知道雍正现在必然不可能承认葛尔丹策零占领西藏与蒙古青海草原,迅速与肃亲王灰溜溜地跑了。
再说香玉,虽然病重,但是仍然在书房带着病,给雍正写了一封奏折,雍正看了这封让人潸然泪下又血脉贲张的奏折,不由得对香玉更加的宠信与欣赏宠爱!
“兰妃写了奏折,劝朕必定要支持荣亲王,收复青海等地!”雍正凝视着那些暗中收了葛尔丹策零的钱,对统一青海西藏模棱两可的文武百官,大声宣布道。
延禧宫,香玉与安宛静,欢声笑语,其乐融融,香玉一边读着柳宗元的《封建论》一边与安宛静莺声燕语,谈笑风生。
延禧宫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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