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贵妃每日遮云蔽日又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疯狂洗脑中,淑妃,贤妃,谦妃,淳嫔,瓜尔佳贵人,方贵人,几个常在答应,全都对皇后暗中产生了反感,只有安嫔安宛静坚信香玉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人,还常常去延禧宫,与香玉欢天喜地乐不可支地唠嗑闲聊。
“好,这次老娘做的漂亮,这个狐媚子做了皇后,身边的闺蜜朋友一个又一个地猜疑怀疑她,又疏远她,老娘再派东瀛间谍制造假象,让人们以为香玉故意报复,现在香玉这个贱人,是完完全全的垂头丧气,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以后只要这些支持香玉的妃嫔全部都猜疑疏远她,没有人帮助她,老娘就能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钟粹宫,正在监视窥视香玉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老妖婆母蝗虫齐贵妃,忘乎所以又自鸣得意地奸笑道。
“香玉,熹皇贵妃虽然只是我弘毓的养母,但是熹皇贵妃是我弘毓的额娘,也是弘毓该孝顺的人,你怎么能对她进行排挤,让淳嫔瓜尔佳贵人等人不去向额娘请安?香玉,你做了皇后以后,你的性子变了,突然变得让我弘毓觉得十分陌生!”御花园,灯火摇曳,皓月清风又暗影浮动,弘毓凯旋回京后,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与香玉在这夜阑人静时重会,但是,正在香玉心中好像小鹿乱撞,又腮绽桃花时,她重遇了面若满月,含情飘逸的弘毓,正在她弱眼横波又脸红耳赤时,弘毓第一句话,确实冷酷的一句质问!
香玉惊愕了,她没有想到,只三个月未见,两人那情投意合又如胶似漆的关系,竟然变得这样陌生。
“弘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这个皇后的位置,是你皇阿玛册立的,不是我用阴谋争来的,外面传说我要用自己的孩子取代你的储君之位,你想想,我这么做,对你和我有什么意义?”香玉罥烟眉一蹙,似乎是被激动了,对着弘毓大声的嗔怒道。
“皇后娘娘,弘毓不想荣华富贵,也不想那宏图伟业,香玉,你知道吗?我弘毓这一生唯一的希望,只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颗心,只是你的!”弘毓忽然泪眼婆娑,竟然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香玉的芊芊玉手,紧紧地拥入自己那温暖的怀里。
“弘毓,本宫现在是皇后,是你的嫡母,你不能这般!”香玉不由得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又惊惶失措地要从弘毓的怀里挣扎。
但是弘毓似乎是疯狂了,他情令智昏地把香玉紧紧抱在怀里,竟然再也不想把她放出。
“大胆,荣亲王,皇后娘娘,本宫与皇上今晚真是都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这样的胆大妄为,为非作歹!”就在弘毓与香玉痛彻心扉,心如刀割时,突然灯光摇曳,珠光宝气,墨云叠鬓的齐贵妃,搀扶着脸色气得铁青的雍正,步到了弘毓与香玉的眼前。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弘毓迅速方开香玉,与香玉向雍正请安。
“今晚竟然在朕与妃嫔的眼前人赃俱获,弘毓,你这个逆子,你这个混账!”雍正怒视着弘毓,大动肝火,突然大发雷霆。
“皇阿玛,儿臣今晚在御花园,只是为了保护皇额娘!”弘毓特别的精明,向雍正打千道。
“皇上,弘毓与嫡母暗中有私情,在御花园私通,现在还不承认,依然狡辩,请皇上下旨惩治,在后宫以儆效尤。”齐贵妃向雍正欠身道。
“齐贵妃,有人在御花园妄想刺杀皇后娘娘,今晚本王也是人赃俱获,马瞻超!”只见弘毓不但不恐惧,还一脸神情自若,命令道。
这时,马瞻超与十几名身材魁梧的侍卫,押着几名黑衣刺客,跪在雍正的面前。
雍正不由得十分愕然。
“皇阿玛,这几个刺客在夜阑人静时,竟然可以知道皇后今晚来御花园,进入御花园的钦安殿为皇上与妃嫔祈祷,这些就说明,这些刺客暗中日夜跟踪监视皇后,今晚儿臣进宫向皇阿玛禀奏,竟然巧合有人向儿臣密告皇后在后花园有危险,所以儿臣早就派马瞻超率领侍卫,在御花园埋伏,但是没有想到,齐贵妃搀扶着皇阿玛来了!”弘毓牙尖嘴利,又禀告得滴水不漏,雍正不由得如梦初醒,命令弘毓把这些刺客押到他的养心殿审讯。
就在这时,几名刺客突然吐血中毒,全部倒地呜呼。
“弘毓,今晚,如果不是你在御花园与马瞻超先发制人,我与你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弘毓,今晚齐贵妃暗中设的圈套不但滴水不漏,还天衣无缝,是我的延禧宫也有奸细吗?”香玉那黛眉对着弘毓一拧,询问弘毓道。
“皇后娘娘,你不要乱猜,以后不管后宫有什么怪事,你都不要乱怀疑,在延禧宫神情淡定,只要你忍辱负重又静如止水,那些奸贼就永远前功尽弃又血本无归!”弘毓凝视着眉尖若蹙的香玉,对香玉柔情地软语温存道。
再说齐贵妃设的圈套又被弘毓反击得焦头烂额,这个歹毒的狼外婆就到处传播谣言,并用钱收买御史喉舌,到处制造假舆论,迫害香玉写的文章与诗词全是偷盗的。
这个不知廉耻又造谣老脸皮厚的恶魔,母蝗虫,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这般的随心所欲,陷害朝廷的忠良谋反卖国,还公然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
齐贵妃与金妃谦妃鲜廉寡耻的迫害与四处造谣,迅速在京畿与各地激起人们的愤怒,许多人悲愤交加,为皇后香玉鸣冤。
前朝,老男人李溥与他的女儿齐贵妃在朝廷不知羞耻地到处仗势欺人又里应外合,奸贼们沆瀣一气,串通阴谋,用奸计把香玉搞死,搞臭。
延禧宫,被小人冤枉的香玉,凝视着紫鹃,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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