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仪嫔暗中诅咒你,你为何还给这种毒妇烧纸钱?”院子里,紫鹃突然看见了火光,立即赶到愉妃香玉的面前,见香玉正蹲在地上,特别静谧地给仪嫔烧纸钱,不由得十分奇怪地询问道。
“虽然她诅咒永琪,诅咒安姐姐,皇贵妃姐姐,诅咒本宫,但是,她在进宫前,也与本宫一般,是一个单纯的女子,现在,皇上把她赐死,我只暗中祈祷,如若我们能有来世,一定不要进这个刀光剑影又一生见不得人的地方!”香玉一脸淡定又十分悲哀地对紫鹃说道。
再说仪嫔被赐死后,嘉贵妃暗中联合舒妃,到处颠倒黑白,还趁火打劫,四处派人为仪嫔鸣冤叫屈,暗中收买一些嬷嬷老妪,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只要见到人,就大呼小叫,臭骂愉妃是坏女人,不是人。
“这嘉贵妃真是恬不知耻,这仪嫔在生前,她没有为仪嫔鸣冤,现在人被赐死了,这厮却到处猫哭耗子假慈悲!”翊坤宫,怒火上涌的纯贵妃,跑到娴皇贵妃檀香的寝宫,对娴皇贵妃檀香,特别激动忿忿不平地说道。
“苏云,嘉贵妃已经疯狂了,听说这几日,她的十阿哥还没有请皇太后与皇上皇贵妃起名,生病了,嘉贵妃就故意在皇太后身边添油加醋,说是愉妃诅咒了她的十阿哥,嘉贵妃的娘家在京城内外的势力是根深蒂固,舒妃白贵人又与她串通一气,所以我们不要与她们公然反对!”娴皇贵妃檀香,一团和气地劝慰纯贵妃苏云道。
“皇贵妃,若香玉不想做皇后,你就做皇后吧,妹妹一定不会让嘉贵妃这个小人,顺利统摄六宫,以后盛气凌人一手遮天!”苏云劝檀香道。
再说嘉贵妃,因为十阿哥生病,对愉妃香玉更加切齿痛恨,但是嘉贵妃害人,从不明目张胆,众目睽睽,而是暗中诬陷黑人,在储秀宫禁足的瓜尔佳察若,与欣贵人趁机把舒妃给卖了,向嘉贵妃暗中告密,说舒妃与嘉贵妃虽然联合迫害愉妃,但是暗中一直与嘉贵妃白贵人等人全部不是一条心,并禀告嘉贵妃,舒妃暗中也想争夺皇后位置,嘉贵妃怒气填膺,就把到处造谣,迫害愉妃的罪名,全部推卸给了舒妃春燕,向皇上告状,弘毓看了嘉贵妃呈上的真凭实据,不由得火冒三丈。
“皇上,嘉贵妃自己暗中派人造谣,诋毁愉妃,却嫁祸臣妾!”舒妃春燕,去永寿宫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请安,听到了嘉贵妃告密的消息,迅速也赶到养心殿,跪在弘毓的脚下泪眼迷离,又热泪盈眶,痛哭流涕,弘毓知道舒妃与嘉贵妃因为争夺皇后的事公然狗咬狗,就把两人都叱骂了一顿,并对嘉贵妃舒妃说道:“想做皇后?朕现在告诉你们,你们都不要再痴心妄想,每日白日做梦,这几个月,你们在后宫到处装神弄鬼,传播谣言,什么后宫闹鬼,孝贤皇后的鬼魂在长春宫,愉妃是狐狸精,都是胡说八道,那几个恬不知耻,又倚老卖老的太妃嬷嬷老不羞,前朝几个厚颜无耻的亲王,竟然还丑态毕露地在朕眼前这般的里应外合,你们这些骗人的拙劣伎俩,朕早就了如指掌,若再有人敢到处装妖作怪,装神弄鬼,以讹传讹又妖言惑众,朕就下旨让你们学仪嫔,去自行了断吧!”
嘉贵妃与舒妃被弘毓骂得垂头丧气焦头烂额,狗血喷头,都向弘毓叩首道。
再说延禧宫,愉妃香玉今日在紫鹃的搀扶下,回了紫禁城,没有料到,竟然在一路上,听到许多辱骂声,她早对嘉贵妃那些骗人的伎俩了如指掌又洞如观火,迅速命巴牙喇将军马瞻超,在宫内外缉捕奸细。
马瞻超与海兰察,在京城暗中调查了几日,逮捕民间叫魂造谣的妖人一百名,弘毓迅速在养心殿命翰林院大学士刘统勋审讯,这些奸细被严刑拷打后全部招供,有人暗中收买了他们,秘密在京城进行巫蛊诅咒,四处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在京城制造混乱,也在后宫挑起冲突。
“是谁收买你们暗中巫蛊的?”刘统勋大声质问道。
但是就在这时,这些巫蛊奸细突然全部呜呼,七窍流血!
“皇上,奸细们被人暗中杀人灭口了!”刘统勋向弘毓禀告道。
“这群混账东西,暗中在京城制造假象,到处搬弄是非,刘统勋,派人在京城调查,一定要抓到巫蛊的罪魁祸首,抓到后全部都杀无赦!”弘毓命令刘统勋道。
延禧宫,愉妃香玉,虽然这几日越来越身体欠安,但是仍然全神贯注又聚精会神地写了一些奏折,为弘毓治理朝政,竭尽全力,排忧解难。
“兰儿,听说这几日,你在延禧宫不但亲自带着紫鹃月悠下厨,做一些很清的素食,还在延禧宫以身作则吃素,你这身子,不能再这样自己折磨自己了,你看你自己,这身子越来越瘦,真的是弱柳扶风,永琪暗中看到,都对朕禀告了。”弘毓步到正在延禧宫寝宫做菜的愉妃香玉,一脸的关心,柔情蜜意地执着香玉的纤纤玉指,对香玉温柔道。
“皇上,你想错了,永琪这个孩子,他都长大了,还这么的造次,臣妾不是只吃素,臣妾这是在为皇上做能养生的菜,皇上,你也中年了,每日在养心殿殚精竭虑又日理万机,这身体也要每日自己保护呀,你看,这个月京城已经大伏了,臣妾为皇上亲自做的这绿豆汤,冬瓜羹与这银耳羹,皇上每日辰时喝了,定然神采奕奕,神清气爽!”愉妃香玉罥烟眉一弯,忽然俏皮地对着弘毓抿嘴笑道。
“兰儿,你这才三十多,怎么就像一个婆婆一般,比皇额娘还每日絮絮叨叨?”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神采飞扬,欣然笑道。
“这大伏天,延禧宫还是这么莺声燕语,缠绵徘恻又你侬我侬的!”再说嘉贵妃,正坐在这肩舆上,听见延禧宫暖意融融的欢呼雀跃与谈笑风生,欢声笑语,不由得那特别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轻蔑的笑。
圆明园,正是今年的三伏天,弘毓为了让愉妃香玉去京郊遛弯,下旨命自己的銮驾与皇太后的銮驾,去京郊的圆明园。
听说愉妃香玉特别流连江南的水,弘毓在几年前下旨,命西洋传教士画家郎世宁与京城的雷氏家族,在圆明园连续几年千方百计地建造了西洋喷泉和模拟西洋的宫殿,并亲自给宫殿起名海晏堂。
在这个拂晓,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芊芊素手,神采奕奕乐不可支地来到了这气象万千又气势磅礴的喷泉面前!
“皇上,原来这圆明园,虽然四处湖山叠翠,有一亭兀然,但是这十二生肖喷泉一起发出的天籁之音,真是太美丽了,只是皇上这样,又有点昔日烽火戏诸侯的样儿了!皇上,虽然现在大清的国库特别的富裕,但是这些都是百姓几十年的血汗,皇上不能因为臣妾而纸醉金迷了。”香玉罥烟眉一颦,凝视着弘毓,郑重地劝道。
“兰儿,朕知道,你是后宫中唯一识大体顾大局的人,你所言极是,但是,朕建造这个海晏堂,就是想完全实现昔日在江南朕对你的那一句誓言,金屋藏娇,只有这天宫与神仙瑶池一般的海晏堂,才能配上你这神仙一般的兰儿!”弘毓紧紧地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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