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嫔妾冤枉!”欣贵人一听要杖责,吓得毛骨悚然又魂不附体,向皇后檀香倒头如葱道。
“皇后娘娘,欣贵人虽然在后宫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但是嫔妾请皇后娘娘今日看在昔日孝贤皇后的面子上,饶了欣贵人吧!”皇后檀香身边的愉妃香玉,对檀香温婉又百转千回地劝说道。
“好,欣贵人,你造谣羞辱愉妃,愉妃现在还为你求饶,本宫回忆昔日孝贤皇后,都不由得泪眼婆娑,所以今日本宫看在孝贤皇后的面子上,饶你这七十杖,但是喜塔腊嬷嬷李嬷嬷等几个老猪狗,竟然在寿康宫作为奴才,肆意妄为,传播谣言,辱骂主子,四处以讹传讹,在主子眼前搬弄是非,全都是罄竹难书,个个都十恶不赦,来人,把这几个老猪狗押到院子外,全都往死里打,把她们那挑唆主子的猥琐贱骨头都打烂了!”恍惚檀香听了愉妃香玉为欣贵人富察重华的求情后,故意心潮起伏,怒视着欣贵人沉吟良久,对欣贵人意味深长又大义凛然地说道。
这时,几名侍卫押着大声臭骂的喜塔腊嬷嬷李嬷嬷与欣贵人的宫女璎儿,全部撵到了殿外,在翊坤宫的院子里,举起板子,很重地打。
院子里顿时像杀猪一般的惨叫,鬼哭狼嚎,喜塔腊嬷嬷与李嬷嬷几个四处造谣,欺负宫女,穷凶极恶的奴才,迅速被打烂,璎儿也被板子打得皮开肉绽,臀血浇出。
“启禀皇后娘娘,喜塔腊嬷嬷与李嬷嬷,富察嬷嬷,五名太监,已经全部杖毙!”过了半晌,菡萏欠身,向皇后檀香禀告道。
“今日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后谁要敢在后宫仗势欺人,造谣辱骂,本宫只要知道,就一定在后宫都严惩不贷!”皇后檀香凤目圆睁,怒视着吓得浑身颤抖,魂飞魄散的嘉贵妃与舒妃慎嫔,欣贵人,白贵人等人,酣畅淋漓又义正辞严地斥责道。
“欣贵人,你以后如果再敢在后宫仗势欺人,颠倒黑白,欺负弱小,那喜塔腊嬷嬷与璎儿,就是你与后宫几位妃嫔以后的榜样!”纯贵妃苏云,也柳眉倒竖,故意怒视着欣贵人,大声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今日因为嫉妒欣贵人,在翊坤宫要当众杖责欣贵人呢,现在翊坤宫院子已经血流成河了!”再说舒妃,在翊坤宫暗中逃跑,趔趔趄趄去了养心殿,向正下朝的皇上弘毓泪眼迷离泣不成声地禀告道。
“皇后要杖责欣贵人?”弘毓如晴空霹雳,迅速命总管太监李盛,女官荣儿,跟着自己,去了翊坤宫。
这时,翊坤宫,欣贵人被几名宫女押去寿康宫,禁足三个月,院子里血肉横飞,弘毓步进翊坤宫,嘉贵妃,慎嫔,白贵人,恭嫔,婉嫔,宁贵人颖贵人等人,都跪在弘毓的脚下。
“皇后,朕因为你在后宫贤良淑德,胸襟宽阔,才册封你为皇后,但是你今日,却因为嫉妒,杖毙欣贵人的奴才,还要杖责欣贵人!”弘毓步到皇后檀香的面前,一脸愤懑道。
“皇上,臣妾今日是因为欣贵人暗中派那几个奴才到处造谣,诬陷诋毁愉妃妹妹,才命侍卫抓欣贵人的!”皇后檀香见弘毓大动肝火,迅速从凤椅上起来,向弘毓欠身,轻启丹唇道。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都是真的。”愉妃香玉见弘毓火冒三丈,也向弘毓欠身道了万福道。
“兰儿,欣贵人真的敢造谣辱骂你?若是这般,朕就下旨把她褫衣杖责!”弘毓执着香玉的纤纤玉手,一脸的心疼如斯,对香玉柔情蜜意道。
“皇上,臣妾已经向皇后娘娘为欣贵人求情了,若皇上还要惩治欣贵人,这不是不让臣妾做人了吗?”愉妃香玉罥烟眉一弯,一脸俏皮地抿嘴笑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弘毓执着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一起回了延禧宫。
皇后檀香娥眉紧锁,与妃嫔们全部都怔怔看着皇上与愉妃,一个个都瞠目结舌。
“皇后娘娘,真是欺人太甚,皇后娘娘要打欣贵人,皇上大为光火,但是愉妃对皇上求情,还故意撒娇弄痴,皇上就饶了欣贵人,这个愉妃,在皇上面前,竟然说什么都可以,但是皇上对皇后娘娘,却明目张胆地无动于衷!”皇后檀香身边的白贵人一脸的为皇后檀香忿忿不平,对檀香说道。
“白贵人,你闭嘴,公然挑唆皇后与愉妃的关系,你也想被打板子吗?”皇后檀香身边的纯贵妃苏云,娥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白贵人叱道。
翊坤宫寝宫,檀香这一夜,又浮想联翩,彻夜不眠,虽然她特别的喜爱香玉,但是今日皇上对香玉与对自己比,让自己心如刀割。
延禧宫,一直装妖作怪,与愉妃香玉打成一片的魏嫔,也暗中与白贵人串通一气,到处嘲笑讥讽和贬低愉妃香玉。
“愉妃这个马屁精,每天都跟在皇后的背后阿谀奉承,人家皇后主子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昔日只是一个小小的汉军旗包衣秀女,在皇后那么的穷酸,现在还痴心妄想做皇后?被人骂了十几年,还这么厚颜无耻地在后宫做主子?想做皇后,她配吗?”再说愉妃香玉,今日辰时的黎明时分,与紫鹃在御花园遛弯,香玉又开始了自己的锻炼,正神清气爽时,突然御花园外传来了舒妃与慎嫔等人的嘲笑议论声,这些人的嘲笑声与十分歹毒的讥讽与小人的风言风语,让香玉心中十分愤懑,但是只过了须臾,香玉就如梦初醒,知道,御花园外的嘲笑声,都是嘉贵妃等人暗中派人制造的假象。
“主儿,这些畜生不如的丑类,为了欺骗威胁主儿,故意在宫内外制造一些绘声绘色的假象,欺骗主儿以为她们传播的谣言,已经人尽皆知,主儿身败名裂了,但是紫鹃想,嘉贵妃这个蠢货,已经在后宫黔驴技穷了,虽然她造谣造得绘声绘色又惟妙惟肖,但是这个蠢货每日都这般重复地用这些特别拙劣的伎俩,真是蠢!”紫鹃娥眉一竖,对愉妃香玉说道。
香玉罥烟眉颦,凝视紫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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