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毅摇头,他不怕,就算是毒药,只要主人让他吃,他就会立即吞下去!
百里泠星笑了,“真是个傻子!”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爬上床上挨着他躺下,忽然想到什么,咬上恒毅的耳垂。
吓得他红了耳尖,什么心不心痛的,恒毅全然忘了,心怦怦直跳,“主人!”
“恒毅,这几天,你别出门,我有事要离开几日,你别多心,好好养伤等我回来!”
百里泠星没说与国师之间的交易,担心他会胡思乱想,也担心他疏远她。
她可没忘记石启差点害死恒毅的事,只要她拿了解药,就势必弄死石启那个小杂碎!
百里泠星陪着恒毅睡了一日,亲自照顾恒毅,让恒毅又惊又喜,对百里泠星爱慕又一次死灰复燃。
夜幕降临时,一支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从城北走到城南,在惊澜苑门前停下。
石启骑着高头大马春风得意,笑眯眯的盯着惊澜苑紧闭的大门。
有百姓认出他来,纷纷上前道喜,石启也不端架子,下马与人闲聊起来。
说起他要娶的妻,他就一脸幸福,他说,“阿星是他等了二十年的姑娘,此生除了她再不娶妻。”
今夜过后,世人皆道,国师痴情。
外面的吹吹打打没逃过恒毅的耳朵,但他也没在意,反倒是百里泠星上前摸摸他的头,“隔壁老王家办喜事,你安心睡,之前说了我出去几日,不必挂心,好好养伤。”
“是,主人。”他应了。
百里泠星在他眉心留下一吻,出了屋。
她走之前特意交待不许恒毅出门,就在主院养伤,也不许透半个字给他。
百里泠星强调了几遍,这才推开惊澜苑的大门。
百里泠星一出现,自然引起百姓的注目。
百姓认出,这女子就是帝都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浪荡女。
衣衫不整进酒楼,敲锣打鼓寻夫君。
帝都的百姓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三岁小孩,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事!
原来这女子住在这里!
石启像是没有看见百姓不屑的目光,笑吟吟地上前握住百里泠星的手。
“阿星,你怎么不换喜服?”
平地一惊雷,围观的百姓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不就是那个浪荡女吗?”
“就是就是!”
“她怎么……”
“国师大人,这女子……”
“闭嘴!阿星不是那样的人!”
温和的国师第一次在百姓面前疾言厉色,百姓们吓得噤了声。
百里泠星明白,这以后她又多了一个祸乱国师的罪名。
“阿星,不必理会他们,我们去拜堂吧!不喜欢穿喜服就不穿吧,能娶到阿星,是石启的福分。”
石启笑着,眼神温柔得可以溢出水来,静静注视着她。
若不是百里泠星了解石启是个怎么样的人,她恐怕会像那些百姓一样深信不疑。
百里泠星不愿看他故作深情令人作呕的样子,揉了揉酸痛的眼,上前几步,翻身上马。
花轿什么的,她只想坐恒毅的。
也不知道恒毅有没有乖乖听话好好休息?
她不在,怕他也不肯好好休息,只希望轻驰他们口风紧一点,别让恒毅知道了这事。
石启对此也没生气,上前拉过缰绳,道,“这样也好,就让我亲自拉阿星回家去。”
百姓哀叹,替国师惋惜,那女子早不干净,根本配不上谪仙般的国师!
痴情儿郎浪荡女,招摇过市拜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