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韩小雪幽幽叹了口气：“除了你。”
吱嘎。
车子停在警所前。
韩小雪转头，正眼看向沈欢：“你曾经是山海组的成员，是华国最精锐的士兵，连董仁徒老大都对你钦佩不已，所以你能做到这一切，不奇怪。”
吐出口烟雾，沈欢笑道：“你这么好的脑筋，在凉城呆着屈才了。”
“所以我才想进山海组。”
韩小雪呵呵一笑：“沈欢，我听董老大说了，你两年前就退出山海组了，现在你随意杀人可是犯法的。不过嘛，我刚才说的都是推测，还没来得及去调查证据，比如，去楼梯间检查一下扶手上有没有你的指纹，地上有没有你的鞋印之类的。”
沈欢扬眉：“妞，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
“我哪敢呀。”
韩小雪笑容更灿烂了，嘴里却说着和笑容完全不符的话：“不过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去揭发你！”
“楼梯里没有我的脚印，扶手上也没有我的指纹。因为真的不是我干的。”
沈欢把烟头探出窗，弹了下烟灰：“不过我愿意听听你胡扯那么多，是想问我什么问题？”
“国外，一手创立龙渊的龙首，是谁？”
毫不犹豫的，韩小雪盯着沈欢眼睛问。
沈欢愣了下。
韩小雪就继续说：“我听说，关于龙首的秘密山海组的正式成员都知道。我现在算山海组的预备役了，但想成为正式成员，还早呢，所以，想问问你这个出来的人。”
“不知道。”
沈欢干脆摇头，开门就走：“你还是去告发我吧。”
“唉，你等等！”
韩小雪也赶紧停车，开门追了出去。
后面，运送叶朝歌的警车刚刚停下。
看着朝沈欢追去的韩小雪，叶朝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
“法医已经完全确定，死者就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花魁会的一员，杀手的目标，就是叶总你。不过被不知名的杀人犯，提前干掉了死者。”
鉴定结果出来后，韩小雪跟叶朝歌和沈欢宣布了结果。
其他人都先走了，因为叶朝歌和沈欢是事件相关人才留下。
对这个结果，叶朝歌倒是没有多意外，毕竟之前她刚刚经历过恐怖组织的绑架，神经多少粗壮了点。
等警方把两人也送回公司，两人从停车场里走出时，叶朝歌看着沈欢，突然问：“沈欢，其实就是你杀了罗丝吧？”
“哈？”
沈欢呆了下：咋谁都知道我是杀人犯了？
叶朝歌又继续说：“其实你身手很厉害吧？赵家那次，是你威胁了他们。之前在燕京城帮我的，也是你。其实你就是传说中的杀手之王龙首，对不对？”
看沈欢很傻的表情后，叶朝歌撇了撇嘴：“算了，当我没说，你一辈子都达不到龙首那种境界的。”
说着，叶朝歌眸子又有些亮：这次杀罗丝保护我的，是不是也是他呢？
想起那天在劫匪中救出她的男人，叶朝歌竟然有些痴傻：如果我的男人，有那样强大就好了。
“啥狗屁的龙首，在我看来还不如摆地摊呢。”
沈欢很不屑的说：“哥们好歹是正经职业，赚的钱都见得了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