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繁这才直起身子,她虽然很能打架,但崇吾和涵虚宫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里的人随便招呼两下都能把自己打散架吧.......
“枳繁,”神荼随意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你说你又不学治世之道,来涵虚宫干嘛啊?学什么?”
枳繁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
“对哦......我也不知道,师父叫我来我就来了。”
神荼很不屑,“真是无目标无追求无个性的三无小崽子。”
“才不是!”枳繁辩解,贼笑两声,“谁说我没追求,嘿嘿......”她好不容易才能进来这里,可不就是追求容与嘛。不过,才不告诉你。
郁垒远远就瞅见枳繁和神荼勾勾搭搭有说有笑,按捺不住就冲过去了,把神荼的胳膊往下猛地一锤。
“诶,郁垒。”枳繁还挺高兴,这家伙终于出现了。
郁垒气鼓鼓的,道:“你、你也太水性杨花了吧?虽然我觉得浅臻比你好,但我还是在考虑中嘛,你怎么能够这么没耐性,转眼就勾搭别人!”说着瞪了神荼两眼,又踩了一下他的脚,顿时白白的靴子上一个大黑印儿。
神荼也火了,他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惹着郁垒了,上来又打又踩的,道:“郁垒你够了,再来我也不客气!”
“你别客气啊!”
眼看两人天雷勾地火,枳繁连忙挡在中间。
“啊呀!你们别吵啊!”枳繁头都大了,“郁垒你到底说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
郁垒从前襟里掏出那个锦囊,“不是你送给我的么?连理枝和鸳鸯,你自己说什么意思?”
“你跟他表白啊?”神荼总结一句。
枳繁看都不看反手一拳起来糊在神荼的俊脸上,添乱。
“不是啊......你自己不也说这是木棒和鸭子么?你还给我,反正我没那意思就是。”说着枳繁就把锦囊抢回来,她倒真么想到郁垒居然会误会,当时只是随手给的,本打算扔掉......还不如扔了,自作孽不可活。
“你太过分了!居然玩弄我的感情!”
枳繁一听,受不了了,反口道:“真是够够的,你自己喜欢浅臻怎么不说?凭什么你可以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哼,真讨厌!”
“你才讨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旁边还加上一个捂着脸的无辜大师兄......过路的师兄弟们看到,只在心里感叹,女子皆祸水,果然不差矣。这才刚来多久,居然就让神荼和郁垒争风吃醋起来.......果然还是师尊有见识,坚决不守女弟子。可惜,他老人家这回还是收了个游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