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救不救我家老爷,我家老爷都是可都是你们害的。要是不救,你们的道观也不用开了。”马夫人几乎是咬着压牙齿威胁到。
“善恶有果,报应有道。自作孽,鄙观我能为力”虚平子显然也火上来了。二十多年辛苦修辞的心境一朝被破,当即板着脸拒绝道。
“玄光观无法无天,枉害人命,照样撞骗,不得好死”马夫人见得虚平子坚持拒绝,眼睛都恨得快冒火了。突然向着虚平子撞了过去。
虚平子身形一晃,多了开去,然后脚尖一勾,马夫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马夫人摔得倒是不重,却着实狼狈,头巾都摔掉了,披头散发,满嘴尘土。什么脸面都丢光了。
不得不说马夫人骄横跋扈了这么多年,能弄得远近皆知,还是很有一些本事。马夫人摔在了地上,连爬都不爬起来,索性坐在了地上一边哭嚎,一边叫骂了。
声音之凄惨,跟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用词之恶毒粗鄙,已经跟一般农妇没什么区别。
虚平子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反而很头疼。他多希望自己能马上死掉啊!也省的在这里跟一个明显极品的女人就纠缠不清,二十多年的清誉今天算是丢的干干净净了。
但你以为马家的手段就如此了?
当然不是!
人群里很快就要人大叫了起来:“玄关观里一群出家人,欺负一群老弱妇孺,天理不容。修道修德,却品行如此不堪,还留着干什么。连那些泥胎木偶一起毁了,省的坏了城里的风气。大伙跟我一起来啊。”
不得不说吗,马家的安排很厉害,一环扣一环的。但似乎低估的“群众“们的智商。
而马夫人的表演无疑是失败了,它构建了一个泼妇的形象,却没有构建出一个可怜妇孺的形象。
要是马夫人能放下面子,跪在道观门前苦苦相求,好言求帮助的话,说不定群众们还真的站在她那一边了。
奈何,马夫人长这么大,没好言好语求过人。撒泼耍赖惯了,怎么装得出一个楚楚可怜,引人同情的形象。
人群并无相应,反而散开了一些,开始寻找人群中到底谁在煽动大伙呢!
其中不乏好事者幸灾乐祸的起哄声。
这倒不是围观群众的素质有多高,纯粹就是马家名声太坏,作为华人没有不恨马家的。而以这位马夫人的性格自然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人性之中恨背叛者,跟胜于恨敌人。
玄光观立观二十年也不是一点名声没有攒下。如今马家这样一番表演,能有帮忙的才怪了呢!
“太乙无量寻声救苦天尊!马夫人,善恶自在人心,承负如影随行,您还是回去吧!令夫不过皮肉之苦,痛厄之灾,不至于要了性命。若再不悔悟,恐怕难得善了啊”虚平子看见周围人群的反应,总算心安了一点。他也实在不愿意在看见面前这泼妇了,当即劝解道。
至于帮马老爷治疗,那是自家师尊的事情。在了尘没有表示之前,虚平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口的。
虚平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引得马夫人整个人都爆炸了起来。也许刚开始还有几分演戏的色彩在里面,虚平子这一劝解,反而让马夫人真的暴怒了起来。
什么时候,小小一件玄光观敢这么不给面子了。
“马丹,马青,你们都是死人啊!赶紧带人给我砸了这破观,我要把这玄光观的牌匾丢道马桶里去,要是不治好我家老爷,一个都别想好!”马夫人这下不哭也不闹了,反而冲着人群下令道。
马夫人声音一落,立马就有几十条汉子提着刀枪棍棒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十多个冲着虚平子他们而来,剩下的全都冲着玄光观的大门去了。
人群大哗,虚平子简直气炸了肺,当即从了上去,拼死也要护住自家的大门,更有门口张望的弟子急急忙忙地跑开,到后院去呼叫援兵了。
只是虚平子一行才几个人,如何能拦得住那么多马府家丁。再说能当家丁护卫的有那个不是动惯了拳脚的老手,更何况还有兵器在手?
“啦撒!今天就先砸了你们招牌再说!”说的迟,那是快。一群家丁很快跑到了玄光观的门口,机灵的想看门道童赶紧关上了大门,连自家师父跟覌主还在外面都顾不得了。家丁们一时间被拦在了外面,只能骂了一句之后,把目光瞄向了玄光观大门上牌匾。
砸了招牌,无疑是件很解气的事情,也是件很拉仇恨的事情。
被砸了招牌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也会从此抬不起头来。
道观的道众显然也不是一时间能飞到门口的,虚平子等人被缠住。几个马府家丁搭起人梯,拿着水火棒就冲着“玄光观“的招牌恨恨地砸了下去。
“浵”地一声巨响,水火棍敲在在玄光观的牌匾之上,水火滚的两头是包了铜皮的,很是沉重。而玄光观的牌匾却只是一块木头。让所有人大出意外的是,玄光观的牌匾挨了这一下,竟然安然无恙,反倒是砸牌匾的家伙一阵虎口发麻,差点将水火棍脱手。
“贼子敢尔!”虚平子是真正的怒火攻心了,状如疯虎地就要冲向那几个砸招牌的家伙。
“轰隆隆!”一道炫目的白光突然出现,所有人只觉地眼前一白,接着就是耳膜都几乎震破的巨响迎面扑来,感觉连大地都微微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