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慌不忙地开口道:“要说这新鲜事,昨天倒是发生了一件,公子庆忌派的使者带着三百精锐代甲已进了曲阜城。要我鲁国借道与庆忌,助他庆忌伐吴。“
华辰听后,转过身,仔细打量这位孔疯子,自己来到曲阜,确实有许多人看到,毕竟带着三百人的军队,可知道自己身份,还知道自己来吴目的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鲁国一向以仁义礼治国,崇尚文治,不求武功,又岂会出兵助他庆忌。“一个破落贵族模样的中年人说道。
“文兄此言差矣,庆忌公子闻名天下,当今吴王谋朝篡位的小人行径又人人皆知,助公子,方能显示我鲁国乃礼教大国。“又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说道。
华辰高估了古代劳动人民对政治的重视程度,全场几十上百人,仅这两位貌似破落贵族模样的中年人发表了看法,其余的人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那样子就像在说:爱咋咋地,打就打,不打拉倒。
“得了吧,倥疯子,老子对那什么庆忌啊,吴国啊不敢兴趣,你还是接着上次说吧,我都给你记得呢,该到三大世家的小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喊道,下面一群人也就跟着起哄了,还有的吹起了口哨。
倥疯子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随后道:“这三家的小姐们,少说也有数十,但真正足以为人称道的只有三位,恰好,三家各占其一“,说着,还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吼~吼~”酒馆里一片杀猪般的叫喊声。
华辰感叹一声:“哎~”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我堂堂华北平原,沃野千里,怎么也出了这么一群刁民呢?
倥疯子继续说道:“这其一呢,是季孙氏大小姐季孙紫烟,这位大家都不陌生,天天骑着匹白马,满大街溜达,遇见不平事,抡起袖子就是干,我估计在座的各位有不少挨过这位大小姐的鞭子吧?”
果然,倥疯子说完,就有几个人低下头装作喝酒,还有几人颇为不忿。
“这位季孙大小姐虽然刁蛮,但那长相是没的说,我不说,你们也见过,倾国倾城,惑乱众生。
再说这第二位,叔孙家的清寒小姐,你们或许不了解,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位清寒小姐论起姿色,较紫烟小姐也只稍逊一筹,而且性情温婉,只是清寒小姐身体一直抱恙,很少露面。至于这最后一位,乃是孟孙家的二小姐,恕少正倥孤陋寡闻,这位二小姐,倥但知其名,未见其貌~“
当少正倥说道季孙家那刁蛮公主时,子鱼就拉着华辰结账,待讲到孟孙氏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酒馆门口了,但哪怕如此,华辰凭借着他那超出常人近一倍的听力,仍然听到了倥疯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这位小姐名孟孙子渝……,而子鱼并没有听到。至于接下来的话,已经走出酒馆的华辰自然也就听不到了。
此时丰味居内,倥疯子的演说还在继续:“要说这位孟孙小姐,身上带着一种神秘的色彩,她自小博学多才,小小年纪便接管了孟孙家多处产业,短短数年,便将财富翻了一倍,颇有一番男儿气魄。只是,这位孟孙小姐也很少公开露面,哪怕出现在某些地方,也总是带着一副鹿皮面具,让人看不清相貌。不过单看身材,就是个绝妙的人儿。“
少正倥说完,那双好像因喝多了而略显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门口,那里刚刚过去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扮作男人的女孩,虽遮遮掩掩却身材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