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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萱没再说话，而是背对着他，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那个……萱萱，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短暂的沉默后，还是陈飞宇先行开口，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来一个精致的玩偶，递到了她的面前。
姜平萱没接，而是后退了两步。
“你最喜欢的小不点。”陈飞宇开口，“你还记得吗？当初留学的时候，你满屋子都是大大小小的这种小不点玩偶，还被我们同学羡慕了好一会儿呢。”
晃了晃手上精致的玩偶，陈飞宇试图靠近她，却被她厌恶的眼神挡住了脚步，“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也不想想，我还会喜欢那时候的小玩意儿吗？”
再次开口，姜平萱眼神里的不屑异常明显。
陈飞宇愣在原地，“你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对于心里的落差，他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人是会变的，他也不得不承认，但是真的会变的这么不像自己吗？
不一样？姜平萱冷笑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只要不给你好脸色就是不一样了吗？”她的坏脾气一时间暴露无遗，但陈飞宇却并不在意。
“不是。”他叹了口气，随即摆正了脸色，“你让我上次去查的两个人是什么来头，你不会不清楚吧。”他的一次反问倒是镇住了姜平萱。
“你什么意思？”
“那两个人，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和太太。”陈飞宇再次开口，手上的玩偶也被他紧紧的捏在了手里，“跟踪他们，是有多大命的人才能完成？”
见他把话切入正题，姜平萱愣了愣，“我以为你在法国的势力，根本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自嘲的笑了笑，陈飞宇把玩偶放在了茶几上，“这次跟踪，我找了能找到的最为隐秘的道上人，却还是失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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