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道:“门派恩怨,终究还得手底下见真章。田先生是快刀门门主,想来刀法极高,这位司马师弟也是练刀的,不如你们先练练手,左某年纪大了,先养养神,田先生意下如何?”
什么意下如何,这不是坐地虎欺负外乡人?
田伯光早把嵩山派众人神色看在眼里,微笑道:“正要领教。”
司马仲宏走到擂台中间,拔刀喝道:“田先生,请!”田伯光收起笑容,这司马仲宏连个起手礼都没有,蹲腿哈腰,刀尖指人,严阵以待,敌意满溢。
田伯光从腰间把单刀连鞘扯下,道:“来!”司马仲宏见他刀不出鞘,心中恼怒,进步出招,正是一招常见的招式,白蛇吐信。但司马仲宏功夫极高,这一刀隐隐带着啸声,直奔田伯光胸腹。
田伯光伸臂挥刀,荡开来招,抬腿就踹。田伯光曾用这一招一脚踢翻费斌,费斌回到嵩山派,跟诸位师兄弟拆解过多次,司马仲宏早防着这一招,侧身反踢,手中刀反转回来,砍向田伯光额头,还是一招基础刀法,力劈华山!却被田伯光当的一声格开。
田伯光只用了七成功力,并不急于求胜,但十招之后,司马仲宏已经只有招架之功。
左冷禅应该是先天高手,内功应该还在岳不群之上,至于招法速度,肯定略逊一筹。田伯光挑战他,就是为了名声,哪有兴趣多陪司马仲宏一直玩闹,一刀打飞司马仲宏手中刀,收刀时刀柄送出,磕在司马仲宏额头,一声闷响,司马仲宏踉跄后退,差点掉下擂台。左冷禅身影闪动,一把将司马仲宏扶住,咬牙道:“田先生好刀法!”
田伯光道:“承让承让!”司马仲宏头晕目眩,好半天回过神,心里羞愧难当,对着搀扶他的左冷禅涩声道:“掌门师兄,我败了。”左冷禅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败一场就败一场,回去好好练功,争取以后赢回来!”司马仲宏道:“是!”
田伯光眼睛斜眯眼睛看着司马仲宏的额头,面露微笑,这司马仲宏名字真是不错,额头果然又肿又红!
钟镇道:“掌门师兄,钟镇请战。”田伯光扭脸看看钟镇,摇摇头道:“田某约战的是左掌门,你一边歇着吧!”钟镇眼睛发红,牙齿咬的格格直响。
左冷禅已经看出田伯光功力果然进了先天,刚刚和司马仲宏对战,轻松写意,明显留有余力。钟镇虽然武功高强,但也只是一流巅峰,对上田伯光这样的先天高手,还是差了不少。
左冷禅自己进入先天境界还不到一年,一直在巩固先天境界。已经有三年没有出过远门,派中有事,都让各位师弟和弟子处理。本来心中有些自傲,可看了田伯光田伯光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先天高手,那些自傲也不知跑去了哪里。看着田伯光,凝重的道:“三十多岁的先天宗师,开宗立派,果然年轻有为!”
武林高手,功力越深越厉害,这就像一个人拥有了很多钱一样,很多东西都能买来。只要用对了办法,肯定无往而不利。
左冷禅精通各种武功,拳掌兵刃,全都炉火纯青。内功大成,各种招式都有加成作用,当即拔出佩剑,道:“田先生,请你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