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什么文化,当时我又没有在现场,你将就看看,能看懂多少看多少。”肖凡意识里,自己在现场,一定能把登记做得很好。
“你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阿芬知道自己这个男人的文化,看《佛山文艺》,一篇几千字的故事,需要问无数次不认识的字。
“小看人,好歹也是堂堂初中毕业好不好。”肖凡忘了自己初中毕业证,是班主任讲了人情才领到的事。
阿芬认真看了很久,的确无法把认识和不认识的字,串联成需要表达的意思,“算了,这本子上记载的东西,估计记录的人现在都不认识了。”
“你怎么知道?”肖凡好奇二老婆的神算,惊讶的问道。
“这里许多字,不是他们不想记录,而是不会写这些字,所以用拟想的笔画写出来,本身就不算是文字,过了还怎么认?”阿芬分析出自称文化水平高的包打听,登记这些字的由来。
“晚上回去,让他们跟我学认字开始。”听到阿芬的分析,肖凡也认识到自己带的人,这些缺陷许多时候可能产生致命错误。
“你就算了,不教他们还能认识几个字,经你一教,绝对懵圈认识的都不认识了。”在文化领域,阿芬一直很有耐心教肖凡,也随时打击他,鞭策他学习的积极些。
“不说这些,说正事。”
看到阿芬又在调侃自己的文化,肖凡岔开文化话题,把自己昨天跟踪车了解的情况,还有山鸡看到长途车偷偷上客,被拦截的所有事情,告诉了阿芬。
“现在返乡是淡季,一辆车就能在厚街一个镇上了二十一人,一个人算收15-20元,只是上客他们最少获利三百多元以上,我们平均算,一辆车只在厚街上十人,一辆路过的长途,最少获利在150到200元之间,还不算如果驻点厚街,停车这些费用。”
阿芬凭现有的信息,分析出大概的数据。
我老婆就是能干。”听到阿芬的分析,肖凡兴奋的在阿芬脸上啄了一下:“你搬个家吧,那个房间太小了,有时候想和兄弟在房间里聊点机密事情,都坐不下。”
肖凡忽然想到晚上兄弟会在厚街汇总信息,不想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除非我离开厚街,那间房我肯定不会搬,也不容许其他男人进那个房间。以后如果事情多,需要地方谈事,可以单独租间房子。”
对于肖凡提出搬家的事情,阿芬马上拒绝,她没有告诉肖凡,那个小小的房间,承载着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她心里,是最温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