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张氏听完廖母的话,气得险些乐了。
“我说有人怎么那么不要脸,连个喜糖果子还要打秋风,这合着是早有不满,另有所图啊!廖青现在是我们老许家的人了,族谱都上在我们老许家了,你还在瞎想些什么呢?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廖青自从进了我们家的门,不管他是穷困潦倒,还是泼天富贵,就跟你们老廖家关系不大了,就算是朝廷发给廖青的廪生补贴什么的,你们也不要屑想,与你们无关。”
廖母呼哧两声,“怎么就无关了?我们是他的爹娘,他升了官发了财,不管什么原因,难道说还不管爹娘的死活了?”
许张氏看见亲戚朋友们都过来围观了,影响不好,这是大喜的日子里,让人看笑话呢。
干脆道:“亲家母,你这话真心没有道理,我说句不好听你不爱听的,就算是你死了,该给你披麻戴孝的人也不是我女婿,而是你的两个儿子大宝小宝!还要老娘怎么说?”
廖母差点气个仰八叉。
“哎唷,欺负人唷!诅咒人死哦,这大喜的日子,你许张氏也不怕给你孙子招来晦气,还咒我死,说得什么话唷……”
当即就哭哭啼啼起来。
在人家婚宴上哭啼是极不吉祥的。
她这一哭,把许张氏给彻底的惹恼了。
“砍脑壳的东西,你个背时鬼子,要嚎丧回你家里去嚎,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
正哭闹当中,,廖青他们走过来了。
与廖青,许娇娇一起的,还有廖洪海。
许娇娇和廖青说了说,刚好廖洪海就在附近,廖洪海一听说,顿时赶了过来。
还没有靠近,廖洪海就听到了廖氏的哭声,赶紧挤上前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上前就给了廖氏两个大耳朵括子,“你个婆娘又犯病了,在二郎大婚的宴席上哭什么哭?消停点!”
两个大耳括子煽得毫不留情,把廖氏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脑门嗡嗡直响。
廖洪海煽完廖氏,对许张氏以及老许家人道歉,“不好意思,我婆娘怕是又犯病了,她这个人一犯病就管不住嘴,胡言乱语,你们别放在心上,大喜的日子,不能叨扰,我带她回去吃吃药就好了。若是刚才说了什么不周全的话,亲家母,你别放在心上,日后,等她病好些了,让她再来登门道歉。”
廖氏还在哭哭啼啼,还想说话,被廖洪海给不由分说的强行拉出了老许家的门。
大宝小宝见廖洪海出手打廖氏,两人也吓住了,也不敢多嘴了,灰溜溜的跟着出了门,地上的果子什么的也不敢再要了。
从头到尾,廖青被许娇娇叫了过来,连句话也插不上。
等廖洪海一家人离开之后,许张氏把众人都吆喝散了去。
“走走走,去给二郎添欢喜话去,扫兴的人不用再管了。二丫,你把地上的糖果子都捡起来,给大家都多发一些,大家都吃好喝好,家里有老人有小孩子多的,可以适当的都多抓几把,给你二哥添添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