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也紧跟着从板凳上下来,抬膝眼看着就要跪倒在地。
赵宇哪敢受此大礼,这都是和自己爹妈一个年龄辈分的,说迷信点会折寿。连忙架住两名老者,说道:“哎呀呀,伯父伯母,你看你们,千万别这样……”
“爹娘,您看你们这是要干嘛啊。”阮梦莹纵然激动,但是她还是较为理性点,连忙帮着赵宇架起自己的父母。
经过一阵子的苦情戏份,赵宇和阮梦莹总算架住了这两位年过半百的阮父阮母。并不是两位老人病急乱投医,连赵宇的话怀疑都不怀疑就盲目相信,而是一种直觉。
人在某个特定的时期,最无助的时候或许出现很多美好的期望,但是大多数都能区分开什么是幻觉和直觉。
赵宇通过简单的把脉就能将阮父肝脏的病情分析的一清二楚,这放眼全县的老医生有几个能做到的。前几年,还是一次什么光和好几个专家分析出来的。
然而,人家小伙子一眼就能说的精准无比,这若是说赵宇信口开河,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老阮家沉闷了多少年的气氛在这一天终于改变,纵然寒酸凄苦的生活环境,可依旧充填着笑声。
阮家那俊俏的小闺女回来了,这件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村子面积和人数本来就少的可怜,大家下地回家吃饭的功夫,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了村长孙虎成的耳朵里。
天天如同守株待兔,等待阮梦莹回来做自己儿媳妇的村长听到这个消息那还了得。赶忙给刚从市里回来的儿子打电话通知。
孙二蛋在林薇的院子里挨了赵宇的打,对阮梦莹一家更是记恨在心。
若不是自己的那个废物二叔害怕赵宇是个大人物,自己早就趁着半夜带人过去,带上汽油,将那间房子给烧的一干二净,连着阮梦莹和赵宇这对狗男女一块烧死在里面。
憋了一肚子气,昨天晚上刚到这二嘎子村,这会正在乡镇政府和一帮乡级官二代打牌赌博的孙二蛋听到父亲的消息,一拍桌子,叫上一大帮人,冲着老阮家气冲冲的就来了。
乡政府距离二嘎子村不算近,约摸也就七八公里的路程,由于山路艰难,行驶起来十分的不便。
这个时间段,阮父和阮母因为压在心头几十年的心思得到了可以解决的方法,老两口兴奋的比过年还要高兴,挖地三尺一般要整理好菜招待自家闺女带来的这个小伙子,将来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女婿。
趁着父母都在忙活,阮梦莹半信半疑的来到终于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宇哥,你告诉我实话,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赵宇吃着阮父老两口给拿来的花生,刚从地里秋收了没几天,还是早晨煮熟的。
阮梦莹满脸黑线,咯噔一声:“小宇哥,你是不是在骗我爸妈?这真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不能治好我弟弟的病,不说也就罢了。你现在说了,要是做不到你知道我爸妈会有多失望吗?他……他们……”
“行了,你个小丫头,我瞎说的时候吗?”赵宇咧嘴苦笑不得,抬头朝着阮梦莹的呆弟弟阮龙努了努嘴,说:“你弟弟和伯父的病刚才我就看出来了,我说能治好肯定能治好。”
“真的?”阮梦莹激动的瞪大眼睛,这才敢相信赵宇没有说谎。
赵宇十分肯定的点点头:“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我说了治好以后,你怎么报答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