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告那个黑梁渔的,给我告死了,他开几个小号黑我就告他几个小号,你全给我找出来。”,
张漫:“……”,
梁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许惊蛰也不好问他杨杰瑞打算怎么处理,他让张漫发了两人感情稳定的声明,至于告黑子许惊蛰的工作室干活一向雷厉风行,不废话直接出律师函,所以需要些准备。,
他把这些都跟梁渔说了,梁渔听完笑了起来:“你怎么比我还气呢?”,
许惊蛰面无表情道:“他们的嘴跟屎一样,得冲干净点。”,
梁渔愣了一下,笑得还挺高兴,他朝着许惊蛰招了招手,说:“你过来。”,
许惊蛰走了过去,梁渔微微低头看着他,目光顺着许惊蛰的脸转了一圈,梁渔是个很会用眼神的人,视线像立体的流质,划过了每一处他想仔细看的地方。,
“我有没有说过,”梁渔突然道,“你这张脸不去做爱有些可惜。”,
许惊蛰微微皱眉,他看着他,无奈道:“瞎说什么呢。”他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也没办法做爱。”,
梁渔似乎有些意外,他笑了笑,当作许惊蛰是在开玩笑:“什么意思啊?”,
“就字面上的意思。”许惊蛰垂下了眼,他没有再看他,语气很平静,“我没有办法跟谁做爱的,不是跟女人或者跟男人这么简单。”,
他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去看向梁渔,许惊蛰张了张嘴,他最后说,“我不是对你没反应,我是没办法,心理性ED你知道吗?我已经这样很多年了。”,
就像陈医生说的,有些秘密可能的确需要分享,当许惊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有一种颅顶上的铡刀终于落下来的感觉。,
当然,那一刻不过头点地,但后头他还是得顶着没脑袋的脖子过日子。,
梁渔的表情变化并不大,许惊蛰都有些不确定他是没听懂还是怎么的,男人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很久才确认似的重复问了一遍:“你是说你阳痿吗?”,
许惊蛰:“……”倒也不用说的那么直接。,
梁渔打量了他的表情一会儿,视线又往下,直接瞄到了他的腰部位置。,
许惊蛰憋不住了,他有些恼羞:“有什么好看的?”,
梁渔嘴上说着没什么,却又往他那儿走了一步,两人几乎快贴着了。,
许惊蛰:“……”,
梁渔:“我能看看吗?”,
“……?”许惊蛰莫名其妙,“看、看什么?”,
梁渔:“看看你那里。”,
许惊蛰下意识去看走廊里的摄像头,梁渔大概也注意到了,他没多犹豫,伸手拽住了许惊蛰的手腕,将他拖进了更衣室的内间。,
许惊蛰有些慌,不过还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态度,问:“你要干嘛?”,
梁渔的力气出奇的大,他也不说话,反手将更衣室的门给锁了,目光盯着许惊蛰的下半身,许惊蛰往后退了退,更衣室就这么大,再退后面就是柜子,没地方能让他躲。,
“我就看看。”梁渔还在往他面前走,直到他蹲下身,许惊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运动裤头直接被扒到膝盖附近,许惊蛰为了护住最后一层内裤只能躺倒在地板上,他挣扎得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刘海贴在湿漉漉的额头上,有些疾言厉色:“你别这样,梁渔,我要生气了!”,
梁渔大概是嫌他的手碍事,直接交叉绞着许惊蛰的腕子拉高到头顶,他也没刻意控制力气,“撕拉”一声,许惊蛰的内裤直接被扯破了。,
许惊蛰:“……”,
梁渔的声音有些新奇:“你底下的毛好少,颜色都是淡的呢。”,
许惊蛰是真的感觉很羞耻,他紧紧闭着眼睛,胡乱用脚去踢梁渔,拢紧了膝盖不让他看。,
梁渔“啧”了一声,他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居高临下的逼着许惊蛰张开腿。,
“也不是完全没反应啊。”梁渔低声嘟囔着,他另一只手握住了许惊蛰的下面,抚摸的动作倒是很轻柔。,
“你看嘛。”他边弄着,边低下头去,许惊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好了,不要生气。”梁渔的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含混,他哄着许惊蛰道,“我帮你亲亲它,亲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