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凑近了看，感叹，“果然是辜北寒招来的人，这手艺就是别人不能比的。”
知道她误会了，江日莹也懒得解释，“还有事吗？没事出去。”
“小莹，你能不能让她帮我化个妆啊？”乔晨晨不肯，“你也知道配角室的公用化妆老师，那手艺……”
“为什么？”江日莹半阖着眼看她，“你配让她动手吧？乔晨晨，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小莹。”乔晨晨欲哭，“你说话一定要这么狠吗？”
“我还有更狠的，你要不要听听？”江日莹冷笑，起身看她。
乔晨晨咬牙，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她霉头，只能退了出去。
她走过拐角，眼暗了暗，抬脚去了另一个化妆室。
“林姐。”她敲开门，满面笑容。
林嘉茉敷着面膜，敷衍的哼了一声，说话含糊，“有事？”
“林姐啊，你有没有见过小莹的化妆师啊？”乔晨晨坐在她对面，“我刚刚去看了眼，那手艺真的绝了。”
“所以呢？”林嘉茉在娱乐圈浸了这么多年，哪能听不懂她的话，只是装不懂罢了，“你想说什么？”
乔晨晨眼中闪起一抹欣喜，“林姐啊，小莹也是不懂事，她那么年轻，哪儿用得着那么好的化妆师？你说对不对？”
“哦？”林嘉茉慢悠悠取下面膜，“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老了？”
乔晨晨凝眉，急忙弥补，“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林嘉茉最看不起这种人，“我不好奇你是什么意思，这话你跟我说没有用，出去吧。”
被她撵出来，乔晨晨脸彻底黑了，她路过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见里面的粉底，一计上心。
戏直到深夜才拍完，第二天又是清晨的戏份。
江日莹懒得折腾，干脆随便带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她临走前，看了眼没有上锁的化妆间，又看了看仍亮着灯的配角化妆室，眼眯了眯。
她从包中拿出备用机连上充电宝，打开相机，将摄像头对准化妆台，这才将它藏进了隐蔽的地方。
一切弄好，她拍拍手起身，满意的笑了笑。
路过配角化妆室，果不其然，乔晨晨还坐在里面。
她弯了弯眼，回去睡觉。
一早，她刚进化妆间，就听到了杨初晴的一声惊讶的呼声。
“怎么了？”她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懵懂。
杨初晴翻出一瓶粉底液，一支口红，都是江日莹过敏的牌子。
如果不是她有检查化妆包的习惯，到时候忙起来用乱了，那岂不是……
江日莹接过手看了眼，轻笑声，随手扔到了一边：“行了，先用别的画着吧。”
马上要开拍了，这件事，她之后再跟乔晨晨算！
她余光扫了眼藏手机的角落，嘴角微微上扬。
一整个早上，乔晨晨都暗藏着兴奋。
她虽然在忙，余光却都在江日莹身上。
她和江日莹一同长大，自然对她了如指掌。
今天，江日莹必然要出大丑！
她一想到，都觉得兴奋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