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民吗?”谁突然问了女孩儿一句。
“我当然啊!”女孩儿连忙道。
之前那位相看上去很轻浮的男人,忽然哂笑了一声:“这么问有什么用,问谁谁都会说自己平民,我看倒如挨个儿说一下自己准备投谁。”
“那你准备投谁?”卷发女人看向他。
轻浮男抬了抬指,指向屁股……船锚胡子男人:“我投他,这个人刚在客厅里说的话,明显想把玩过狼人杀游戏的老诱出来,如果他平民,这么做没有什么意,也只有狼人会想要这么干。我要投他。”
胡子男闻言并着急,反而慢条斯地搭起腿来,迎上轻浮男盯过来的目光:“或许你应该问一问在座的人,作为一名了解这个游戏的新,谁希望对玩游戏的要领掌握得越越好呢?我相信止我一个人想要了解更,在座的,只要新,谁会这么想?
“以此来判断否狼人,根本毫无根据。而我更有由相信,你正的狼人。只有狼人会急着将枪口指向别人,好洗刷自己的嫌疑。如果你平民,如此着急地指定一个目标出来,难道就怕误杀了队友吗?
“你怕,因为你狼人。你也很确定我平民,所以你明确地指向我,并且妄图煽动大家一起把我投出去。
“诸位,我说的这些否在,还请慎重考虑,我们只有尽早将狼人投出去,能将自己的‘死亡’概率降低。”
青岫安静地看着,心里叹为观止。
这些人,进入角色的速度还快,反观自己,虽然已第二次进入幻境世界,可心上依旧还充斥着实感,需要一段间的过渡能沉浸到“剧情”里。起码现在,感觉自己仍然游离这个世界之外,心态还像个旁观者,一个事己的看客。
而这些人,似乎瞬间就进入了战争状态,一点都需要缓冲。
他们在此之前,都经历过了几个世界的锤炼。
“你狡辩。”轻浮男的战争状态满格,此咄咄逼人地以高音量压制对方,“我投你,因为确信你就狼人,自然存在怕怕误杀队友的问题——诸位,这个人的表现你们都看到了,他一定狼人,把他投出去的话,后头他会玩儿死咱们这些人!”
“如果你没有一个能说服大家的有力由,就别在这儿大呼小叫扰乱大家的判断,”胡子男嘲讽地看着轻浮男,“有在声高,你现在的表现,很像被人拆穿后的心虚和恼羞成怒啊。”
他在故意激怒对方,青岫心想。
有候人的眼神,杀伤力啻言语的,言语有匮乏的候,而人眼神中所表达出的情绪,可以蕴含无限丰富的层次和意味。
胡子男显然就将眼神的能量运用到最大化的佼佼者,轻浮男果然被撩拨起了火,猛地从沙发上起身,咬牙骂了一声:“放你妈的屁!”几步过去,揪住胡子男的衣领,抡起拳来就照脸砸。
胡子男并没有还,只极力地躲闪,青岫注意到他此刻的眼神里,轻浮男并他的焦点。
他在想着别的事情。
轻浮男终一拳在胡子男脸上砸了个实的,胡子男鼻血飚出来,轻浮男还要再接再厉跟上第二拳,忽听得头顶天花板处安装的音箱里,传来了管家机械式的声音:“警告:游戏期间,允许互相伤害,否则判定为淘汰。警告,限10秒倒计,10,9,8……”
轻浮男像突然回过味来,当即停下了,管家的倒计也就此中止。
胡子男目光的焦点回到了轻浮男的身上。
他在试探规则。青岫搭在沙发扶上的指尖微微一动,说定,这个人还想顺便借着激怒轻浮男,利用规则将他淘汰。
而且可否认,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总会给人带来什么好的观感,人感性动,在做抉择的候,好与坏的观感,往往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打架并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卷发女平静地开口,“要再耽误间,如果你们二位没有新的由可以陈述,或许该轮到其他人表明态度了。”
“我已经说完了我想说的,”胡子男推开轻浮男还抓着自己衣领的,整了一下衣服,态度坦荡从容,“相信大家的眼睛都亮的。”
轻浮男被这样的态度激得更加窝火,梗着脖子逼上前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谁耐烦地打断:“下一个!轮着说,快点儿,抓紧间!——胖子,到你了!”
被点到的一位体形富态的男人,愣了愣后,吞咽了一口口水,带着试探地看向众人:“我……我能能问问,你们谁……谁守护者?”
没有人答话,却都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过了片刻,听见卷发女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因为……”富态男垂下浮肿的眼皮,显得有些好意思,“因为守护者可以守护一个人免遭狼人杀害吗?我想问问这个守护者,可可以……可可以守护我——反正,反正守护者能守护自己,只能守护别人吗……”
“你搞清楚,”轻浮男瞪着他,“投票间,守护者无法使用守护技能的,只有在决杀间里可以。”
富态男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我,我就想请他在决杀间里守护我啊……”
“凭什么?”轻浮男气笑了,上下打量他,“如果你狼人呢?”
“我我,”富态男连连摇头,两腮的肉跟着涌起波浪,“我——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