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异睡前习惯看几页书,阿清有时会站在他身后打扇子,有时会倚在角落逗弄九尾红狐。这次夜里,她的唇色有些发白,单手按在小腹处,一阵阵的绞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她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不断给自己灌温水。
卧房里只有一盏灯放在茶桌上,她站的又远,萧异自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到了萧异歇下后,她灭了灯,总算是能坐在太师椅上,此时已经绞痛的痛不欲生,额头上汗如雨下,只怪自己太贪嘴。
本以为熬熬就能熬过去的,只是绞痛越来越厉害,痛得她胸口翻涌着恶心感,夜里她又没有吃什么东西,头晕、目眩一齐袭来,趴在茶桌上痛苦的喘息着。
阿清终是忍不住了,试图站起来想要回到自己房内,还没动身,却有人先一步将她扶了起来。
阿清的状态实在不太好,萧异打横抱起她时,她痛得满额都是汗水,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她面色痛苦的咬着唇,几乎将唇咬破了。
将她放在床上后,萧异大步走到窗口,伸手推开:“来人,传太医!”
吼得守在廊下的内监一骨碌从地上蹦了起来,“是……是!奴才这就是去!”摸着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未央宫。
等待太医来了,看见皇上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虽然垂下了帷帐看不清楚女子的面容,山羊胡子抖了抖,心下已经有了较量。
“太医,怎样?”
太医将把脉的手从阿清的手腕上收回,站起躬身回禀,“姑娘身子无碍,只是贪嘴吃多了冰凉之物,以后多加注意就是。”
太医又带着一个內监前去煎煮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