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岩的神色一凛,快步上前,耳廓却可疑的泛起了一丝红晕。
骂完后,阿清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尤其是在看到韩岩的反应后,梦里那些压抑的情绪居然烟消云散了。
微一挑眉,“说罢。”
嗓音也清亮了不少。
韩岩这才恢复至理智,从内疚的深渊中得以脱身,“佟豫言小佟大人案发地点就在驿站不远处,那处离官道近,想来是在前去官道的路上被害的。至于沈长所说的被人打死一说,没多少人敢肯定,案发时间在夜里,村民听见嘈杂声赶过去后才发现出了人命。”
“那是当场抓住了一个身上有陆奎信物的强盗?”阿清秀气的眉心拢起。
“是,卑职还特地去寻了当时在场的村民,村民说当时混乱的很,小佟大人的人死伤了大半,一帮子村民赶到后误打误撞抓了一个行色匆匆的人,就是那携有信物的强盗。”
“死伤了大半……”她顿了下,似乎有什么思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思绪闪的太快,快到她抓不住一星半点,“那沈长又为何信誓旦旦的说佟豫言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这……”说起这话时,韩岩有些无语的神情,甚是还有丝郁闷:“沈长说,被抓住的那个强盗就是当地县官的打手之一。”
阿清额了下,“就因为这个?”
韩岩点头,“他还说,不信那个男人会放弃大把银子的打手工作,去做什么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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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揉了揉脑袋,“县官聘用打手也算是切入湘州官场的一条线索了。还打听到其他的没?比如十来年前那位空降的湘州州长是什么来头?”
“这应该算是卑职今日打听来最有价值的信息了。”韩岩说道:“这位在位十多年的湘州州长确实大有来头,还算是一位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