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眠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我现在的正事就是这个,其他待会儿再说不行吗?”
“哎呀不行!”南荞把他头推开,却被他叼着一拉,疼得嘶的一下,“你是三岁奶娃吗,很痛好不好?”
说着自己按着揉了揉。
“谁让你突然推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千里眠凑上去轻轻舔了两口,又痒得南荞忍不住边笑边问,“正事正事,那个你被砸过的火团子你还记得在哪里?还找得到地方吗?”
千里眠点头:“应该吧,不过那地方已经成了湖,也不知那东西被冲走了没,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没等南荞回答,他猛然想到了:“那个是火灵源?”
南荞挑挑眉:“你怎么好像变笨了?你应该连前面的问题都不该问我。”
千里眠探手下去揉了一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里,哪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南荞“哎呦”一声夹紧了腿:“你怎么这么暴力了?”
千里眠直起身来,跪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把自己腰带解开,边脱着衣服边目光幽深地说着:“你四月初就离开了太息宫,现如今已经十月底了,我已经大半年没见你了,也打了大半年的光棍,你还不许我心急吗?”
说着,他将碍事的布料全扯完了,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往下游曳而去。
南荞高扬着脖子,背弓了起来,她这几个夫君之中,千里眠是最有耐心的一个,不管自己忍成什么样了,都得先把她伺候好,取悦好了。